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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秉爭卻根本沒看他,劍尖往上抬了一點,對魏黎冷冷道:「決鬥,敢嗎?」
魏黎嚥了下唾沫,看著眼前的道具劍,不知道是該緊張還是該滿頭黑線:「額……不敢、不敢。」
岑以南想了想,貼近秉爭耳邊小聲說道:「我想吸你的氣運……我們回去吧?」
江秉爭終於將視線投向了他,眼眸深暗含著不知名的危險:「你不是已經吸到他的了嗎?」
岑以南呆了一下,隨即看了看魏黎,似乎反應了過來:「……啊?……」
他想了想,覺得不能跟秉爭講道理,又小聲說道:「他的不好……我想吸你的。」
江秉爭的眼中彷彿在醞釀著深暗的風暴,他忽然放下手中的劍,拉著岑以南的手就往會場外大步走去。
岑以南也顧不上其他,好在現在文博會到了下午後半段,也不需要他親自坐鎮了,他連忙對林文使了個眼色,就和江秉爭離開了會場。
看到自家岑總被江總拉走的林文很淡定,對目瞪口呆的其他人微笑著說:「江總剛出差回來,想岑總了……順便跟大家開了個玩笑。」
一旁的翟衍雖然感覺好像有哪兒不對,但還是幫忙打圓場地笑道:「沒想到江總也看過《執劍人》的預告片,還會自己給裡面加臺詞。」
旁邊的魏黎連忙點頭說道:「是啊,是啊,江總真會開玩笑,呵呵……」
其他人一回想也是,江總拿劍指著人的一幕,不就是《執劍人》預告片裡的一幕嗎?只不過預告片裡這一幕沒有臺詞,是緊張氛圍的旋轉環拍,江總似乎……給加了臺詞。
那不然呢?難道還真有人認為江總拿個道具劍和人決鬥?哈哈哈。
至於江總剛出差回來就把岑總拉走的事,見識過上次白月光事件的眾人倒是都沒覺得有什麼……
江秉爭拉著岑以南大步離開了會場,把岑以南塞進車子裡,命令司機開車回去,一路上臉色黑沉地坐在岑以南身邊,一言不發,氣場低沉。
岑以南看了看前座的司機,也不好在這時透露出江秉爭的病,和秉爭說氣運什麼的,只好等回家再說。
回到家,剛關上門,岑以南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江秉爭就把岑以南抵在了門上,捏著他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有點漫長,還帶著股狠勁兒,像是要將岑以南吞吃入腹似的。
只不過是出差了一天,離開了他一個晚上,他就去吸別人的氣運了!
就這麼忍不了嗎?
岑以南被他吻得很快喘不過氣了,連忙用力推開了他,江秉爭被他推開,臉色沉得不像話,果然是在別人那裡吸夠了氣運嗎?
他突然一把將岑以南打橫抱起,向樓上走去。
岑以南好不容易喘勻了氣,就發現自己被他抱了起來,他連忙將雙手攬住他的脖頸,對他說:「秉爭,其實我沒有要吸他的氣運。」
「我只想吸你的。」他說道。
江秉爭不說話,一直大步走進臥室,才將他放了下來。
岑以南正以為江秉爭聽進去了,卻見江秉爭看著只有枕頭和被子、其他空無一物的整潔大床,僵硬地一動不動,臉色似乎極為黑沉。
岑以南心中咯噔一下,隱約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你把我給你築的巢毀了?」好一會兒,江秉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轉頭,黑沉的目光看著岑以南,磨著後槽牙說道。
岑以南:「……」
昨天江秉爭走了以後,他是把江秉爭床上窩成一個「巢」的所有衣物以及其他東西都收拾好了,重新放回了原位,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可現在,似乎不妙啊……
\&ot;好,很好。\&ot;江秉爭臉色鐵青,咬著後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