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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岑以南果然依言給江秉爭做了一桌山藥大餐,孫阿姨也樂呵呵地給兩人做了一盤山藥餅。
其實岑以南以前不會做飯,他的廚藝還是結婚以後江秉爭經常給他做飯,他忍不住向江秉爭學的。
不過近兩年兩人的工作都越來越忙,兩人都越來越少親自下廚了,或者說,幾乎沒有。
他想起有幾次江秉爭好不容易提早結束工作,提前回家為他做了一頓大餐等他回來,他要麼正好需要在外應酬,要麼工作忙的回不來,很是可惜。
岑以南和江秉爭吃著飯,看著江秉爭舒展的眉眼,渾身寫滿了心情好,忍不住若有所思。
江秉爭察覺到聯姻的小妻子在悄悄觀察自己,板起了臉做一家之主威嚴狀,問道:「做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晚上心情很好。
可能是因為吃到了很多山藥叭。
\&ot;要不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飯吧?\&ot;岑以南忍不住脫口而出,但話音剛落他就知道自己衝動了,這是不可能的。
兩個人的工作都很忙,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更別提自己做飯了,他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工作。
不過,偶爾可以。
岑以南對他笑了笑,改口道:「我是說,偶爾,以後我們偶爾就像這樣自己在家做飯吧。」
這回說的是真的,而且是切實可行的。
江秉爭聽到他的話,正想說什麼,就看到岑以南盛著盈盈笑意的眼睛,裡面像是含著溫柔的星光,帶著一種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愫動注視著他。
江秉爭捂了捂忽然莫名悸動的胸口,原本要說的話一下子忘光了。
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已經比腦子還快,說了一句「好」,然後脖子上的腦袋自己點了點頭。
簡直就像是生怕他反悔了似的。
「……」江秉爭皺了下眉,不悅地放下了筷子。
真是豈有此理。
岑以南看到他放下了筷子,不由問道:「吃飽了嗎?」
江秉爭重新拿起了筷子,迅速道:「沒有。」
山藥大餐呢。
還有這麼多沒吃,怎麼能吃夠。
風捲殘雲一般,江秉爭將岑以南做的一桌山藥大餐全部吃光,就連孫阿姨做的異端山藥餅,也在岑以南的勸說下吃了一個。
當然,剩下的異端山藥餅,都進了岑以南的肚子。
岑以南偏頭看著江秉爭嘴角都快勾到天上的樣子,笑眼彎彎。
江秉爭吃完,拿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唇,瞥了妻子一眼。
眼巴巴地看著他,這麼期待的樣子,顯然是很想要吸他的氣運了。
想到他昨晚就沒吸到,一個人可憐巴巴地睡在他的病床旁邊的那張陪護床上。
看來是饞壞他了。
也罷。江秉爭丟下餐巾,對岑以南淡淡地說道:「今天表現的不錯,放心吧,知道你很饞,晚上會好好滿足你的。」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岑以南一僵,連忙看了一眼過來收拾餐盤的兩個阿姨,對江秉爭瞪了一眼:「別亂說。」
一旁的兩個阿姨饒是年紀大了,也忍不住老臉一紅,這小夫夫,真年輕啊,有時說的話她們都有點受不住,感情真好。
兩個阿姨笑著對視了一眼,紛紛默契地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給薄臉皮的小夫夫留了點面子,笑呵呵地端著餐盤進了廚房。
江秉爭瞥了岑以南一眼,沒有多計較他的不敬。
天命之子,這點度量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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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住的這棟房子是市中心這個小區的一棟複式公寓,離公司比較近,複式有兩層,兩人的書房和臥室都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