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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想法,她不防徐俊英。他要是把她當秦媚娘,那她就算是老七的人,兄弟共妻嗎?古代的男人,他應該有這個心結;他要是把她當岑梅梅,那也不怕,人前裝樣子拉拉手摟摟肩膀可能敢,霸王硬上弓這類事,不是他這種人會幹的。
睡得早,又睡得好,早上醒來就沒那麼痛苦,媚娘被翠喜喚醒,趕緊起來洗漱打扮更衣,出來見桌上有早飯,便坐下來吃,翠喜說:“候爺早起出門,給他傳早飯,就把奶奶的也帶過來了,放在熱鍋裡溫著。”
媚娘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以後我就在家吃了早飯再過秋華院吧,不麻煩她們那邊的人了!”
吃過早飯,去到秋華院,隔了一天不見恆兒,小小的人也會裝生氣,剛剛還聽見他在廊下大聲尖叫,看見媚娘走來,他就縮排奶孃懷裡,垂著眼不理人,媚娘見他這樣子十分有趣,更加要逗弄他,用手指去點他的小鼻子,他左躲右躲,最後躲不開了,終於咯咯笑著撲過來,母子倆在廊下玩了好一會,十分開心,等到鄭夫人醒來,媚娘便抱了恆兒進去請安,鄭夫人的習慣是醒來先靠在床頭坐上小半個時辰才下床,所以媚娘覺得給她請安容易多了,不用服侍她洗臉梳頭,說兩句好聽的話就可以出來。徐老太太卻不同,要好些個孫媳孫女圍著,擦臉洗手梳頭,穿件衣裳也要挑半天,她很會享受,眾星拱月、兒孫繞膝的感覺應該很好。
恆兒已經不再為分開哭鬧,乖乖地和媚娘互相親了親臉,擺擺手,讓媚娘安心地走開。
去到紫雲堂,坐下,婆子們待翠喜奉上茶,看著大奶奶喝了幾口,才開始上前,又是一番問話回話,交付對牌,重新發牌,請示兌換條子,媚娘忙而不亂地幹著這些日常“工作”,正和負責管理糧食的陳媽媽商談關於應官府要求酌量捐放春糧的事,忽見白景玉帶著丫頭香玉走了進來,不由怔了一下,便要站起身迎著,白景玉忙緊走幾步,先來到面前福身行禮:“嫂嫂福安!嫂嫂忙著,且坐下吧,我只是路過,來看看嫂嫂!”
媚娘笑著說:“來了好!先坐著吧,我和陳媽媽說完這事就閒下來了——翠喜看茶!”
白景玉便坐到一旁,含笑接了翠喜遞上來的香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
陳媽媽說:“公文上只說有田莊的人家都要捐些,往年咱們府裡也是這個份量,不拘什麼樣的米糧,都是可以的。受災無收成的地方,災民們但凡有一口吃食就該唸佛號了,尤其到了這個時節,更是不能講究!”
媚娘說:“那也不能拿前年發黴的糧食給人家!其實咱們候府有赦免各樣稅賦的文書,既然要捐,要好聽的名聲,就必須做好,對得起良心。咱們候府田莊甚多,每年剩餘的糧食都壓在倉裡,發了黴都不放出去,現在誰也吃不了,就拿去發給災民,這缺德事誰教你們的?”
陳媽媽目光無意識地瞄了一下白景玉,低下頭不作聲,白景玉坐不住了,忙陪笑道:“這個事,一直沿用上輩人的法子,說是倉底不能缺糧,年年餘糧,只移往另倉存放,須得防備哪一年有了天災,自家人用得上。捐放糧食的事,是二老爺作主,當時還得了嘉獎……說是將只大前年以上的糧食捐出去就好!” 媚娘垂眸想了一下,大戶人家自保意識太強烈,自己富足得冒頂也不肯分些出去,也許這個朝代普遍如此,想改變他們難了。
便對白景玉說道:“上輩人或許有他們的考慮吧,不然就是他們以前儲存糧谷的方法很好,不讓發黴長蟲子。剛才陳媽媽拿了些大前年的糧食過來,粟米長蟲了,穀子發黴了,教人怎麼吃?陳媽媽,定是你們管理不力,讓糧米壞掉了!”
陳媽媽臉皺得像朵菊花:“奴婢們該死!這些糧米,前年還好好的呢,去年才開始長蟲的。”
媚娘說:“這事先放著,待我回過大太太,看看怎麼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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