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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的一聲槍響,剛跳入城牆的一匹戰馬才穩住四蹄,它的主人便倒撞下馬,額頭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血洞。
霍克抬頭望向瞭望塔樓,安琪英姿勃發的身影在夏日的光線中尤為醒目,她拋下槍口冒著青煙的線膛槍,從紹爾手中接過另一支,連連不斷的射擊,每一次輕輕釦動扳機,隨著槍身的抖動,就有一名羅斯騎兵倒撞下馬,安琪將烏亮的黑髮紮成馬尾,在她腦後輕盈的飄動,射擊的節奏如此之快,專為她裝填子彈的紹爾和另兩個士兵都快忙不過來了。
她手中的線膛槍是長距離射擊武器,能在150碼外輕鬆的撂倒目標,只是裝彈很費力,需要將鉛丸敲打入槍膛,與膛線咬合,但不能不說,在神槍手安琪的手裡,它發揮了最大的潛力。
燦爛的微笑掛在霍克的嘴角,他衝安琪豎起拇指,瞭望塔樓上的神槍手也發現了他,秀美的雙眸閃了閃,故意別過頭去的安琪少校又端起一支槍,將一名羅斯騎兵從馬上撂翻在地。
少數衝入要塞的哥薩克騎兵遭到了滅頂之災,弗蘭德子爵提著兩支短槍,在三百多號流氓的擁簇下,神勇無比的將落單的羅斯人統統打翻在地。
羅斯人的瘋狂攻勢被遏制住了,城頭下死屍堆積如山,失去主人的戰馬獨自悲鳴,在牆角亂竄,想要快速衝過死屍堆和落單的戰馬再躍過城頭漸漸變得愈來愈困難。失去了衝刺速度的哥薩克騎兵無奈的在城下打轉,努力拉動韁繩,在原地徘徊。
擠作一堆的羅斯人變成了排槍的目標,在紅光和硝煙中,他們紛紛倒撞下馬,痛苦得倒在地上呻吟。守軍從城牆垛口,磚石的空隙間,伸出一支支冰涼的槍口,密集的彈雨潑向羅布聯軍,在他們拼命的阻擊下,強大的攻勢終於無奈的緩緩停下前進的腳步。
羅布聯軍退卻了。他們慢慢向後挪動步子,胡亂的射擊聲中,步兵與騎兵混雜在一起如潮水一般往後退,距離城頭愈來愈遠。
日光西斜,不知不覺過去了幾個小時,霍克的17艦隊與金斯少校的511團憑藉小小的要塞硬生生阻擋了羅布聯軍前進的路線,這讓布里斯頓人非常惱火。
不遠處的山崗上,並排站直了兩騎駿馬,馬鞍上的威爾遜和威爾森除了肩膀上象徵指揮權的徽章不同以外,幾乎找不出不同點。一模一樣的相貌、姿勢、戎裝,甚至他們胯下的戰馬,也同樣是烏黑油亮的毛色。
“太可恥了!”,兩人同時感嘆,就像是一個人在說話。
頓了頓之後,兩人又不約而同的開口:“都怪該死的哥薩克騎兵亂了陣腳!”
“兩位!”,身後不知何時轉出一匹戰馬,高大的哥薩克指揮官足足比他們高了半個身子,他摸摸鋥亮的光頭,用帶著濃重羅斯口音的布里斯頓語說道:“明明是你們的步兵阻擋了羅斯騎兵的衝鋒路線,你們計程車兵太沒有軍事素養了!”
討厭的野蠻人!兩位伯爵同時在心裡罵道,礙於盟友的身份不便當面指責他,兩人選擇了默不做聲,不再理睬哥薩克人,這讓光頭頗感到一絲尷尬。
“紫荊花旗和浴血鳳凰旗,這是萊因國哪家的貴族?”
“不清楚,沒聽說過!”
“他們很頑強!是不能低估的對手!”
一陣沉默以後,兩人又同時開口說道:“可惜……他們兵力太少了。”
哥薩克指揮官湊上前,用手指著要塞說道:“只要炮兵能開啟城牆一個缺口,我的騎兵就能踏平他們的要塞!”
威爾遜和威爾森同時在心裡暗暗罵道:“廢話!”
“通訊官!那個東西運到了嗎?”
“大人!馬上就到!”
隔了好久,山坡上鬱鬱蔥蔥的樹林邊,傳來了幾乎一模一樣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