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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幕式,非常激動,高興地更新啦——
大家不要潛水,都冒出來慶祝啦——
第 34 章
這裡鍾越問何如初,“你跟夏原都說了些什麼?”她隨口答:“沒說什麼,貧嘴唄。”他笑,“你別跟他貧。”她問怎麼了。他便說:“你連韓張都說不過,何況是夏原。”她身有同感,點頭,“恩,他嘴巴毒著呢,他說你壞話。”
鍾越來了興趣,問:“他怎麼說我壞話?”他當然能察覺到夏原對他的不客氣。何如初想了想,說:“反正一天到晚沒個正經樣兒,整天不是說這個人尖嘴猴腮刻薄相,就說那個人垂頭喪氣倒黴鬼。”鍾越聽了,笑笑不語。他當然不會跟夏原當真計較。
何如初沒兩天就考完了,大家都收拾東西回家過年去了,她一直在等鍾越。怕影響他複習,一個人無聊地待宿舍裡,不是睡覺就是看動畫片。夏原照舊跟她說說笑笑,打電話騷擾她:“還沒起床呢!這麼好的太陽,你也不出來走走!”整棟宿舍樓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怪冷清的。於是她下來,倆人湊一塊兒打發時間,問夏原:“你怎麼不回家啊?”
“我家就北京,什麼時候回不行啊。”埋頭呼嚕呼嚕喝粥。她咬了半口燒賣,嘆氣說:“其實我也不想回家,可是學校過幾天就要封樓了,不得不回去。”他們是私立學校,寒暑假不允許人住的。
夏原忙說:“那你就別回啊,跟我回家過年吧。”她“切”一聲,不答他。心裡是真的不想回家,煩著呢。這兩天何爸爸老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怕她沒訂票,問她要不要寄飛機票過去,又或者自己去北京接她。問的多了,她不耐煩,乾脆關機。自從她有了手機,何爸爸給她打電話的次數暴增。別人羨慕之餘,她卻煩惱不已。這勞什子,方便是方便,卻相當於爸爸的監視器。
夏原在她離開前,一直都沒回家。
晚上接到韓張電話,她叫起來:“韓張,你好久沒來找我了,我還以為你從此消失了!”韓張從張炎巖那裡知道她跟鍾越交往後,再也沒有來看過她。他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來面對她。偶爾會通兩個電話,短短說幾句話就管了,還是她打過去的。他這次特意打電話來問她一塊回家不,說給她訂了票。聲音低低沉沉的,不像往日那麼嘻嘻哈哈。
她沉吟了一下,說:“我已經訂了票。”她自然是跟鍾越一塊回去。韓張頓了頓,問什麼時候的票。她說還要過幾天。他便問:“你不是早考完了嗎,怎麼這麼晚才走?”他明天的火車票。
她“嘿嘿”笑兩聲,也不好意思說等鍾越,只說:“當時只買到那天的票啊。”他知道清華還沒考完,多少猜到了一點,心情有些黯然,好半晌說:“那到時候我去火車站接你。”她說不要。韓張堅持:“不麻煩。提著那麼多東西,你一個人怎麼回的來。”他們到了火車站,還要坐好長時間的大巴才能到家。她也沒通知何爸爸去接。
鍾越好不容易考完了,她抱怨說不想回家。鍾越安慰她:“沒事的,家總要回啊。”逃避總不是辦法。她悶悶不樂,說:“回家就見不到你了。”她回上臨,鍾越自然是回美溪去。
春運期間,火車站人山人海,空氣渾濁,簡直無立足之地。鍾越見她還沒上車呢,已經奄奄一息,忙扶住她,焦急地問:“要不要緊?”她說頭暈胸悶。鍾越喂她喝了點水,抱住她說上車就好了。心裡懊惱,當時應該給她買臥鋪,她哪受過這樣的罪啊。
車上她還吐過一次,小臉蠟黃蠟黃的,一夜間人跟著就憔悴下來。鍾越摸了摸她額頭,似乎有點發燒,找了條溼毛巾敷在她頭上,說:“躺我腿上睡會兒,醒來就到了。”她抱著他的腰呢喃:“鍾越,我難受。”他連聲哄著她。她半夢半醒又說:“鍾越,我不要回家,我怕——”鍾越心疼地直拍她的背,口裡說:“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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