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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一曾以為借旁人之手能給她幸福,實際卻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
熱鬧非凡的婚禮上眾人笑得花枝搖曳,唯有楊帆獨自一人穿梭其中,頭也不回漠然離去。
葉梅慌慌張張的衝了過來,“沒事吧,傷口怎麼樣?”
李政一沒有回答,只是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呆呆的望著楊帆的背影,傷口並不痛,可左心房卻掙扎得快要爆炸。
……
屋子積水太多,工人費了極大的勁才將天花板整好,陳渺路站在空曠的屋內,新房已失去了曾經的生氣,他伸手觸控發潮的桌布,這是當初楊帆親自挑選的樣式,儘管陳渺路並不喜歡這種顏色,她還是執意購買了。
陳渺路的手一寸寸觸控過牆壁,每一處都是楊帆悉心為新婚的準備,他的心痛楚的顫動著,終於如烈火烹油般,嘭的一拳重重捶打在牆壁上,如果不是她的屢次背叛,他們早該在一起!
陳渺路的視線卻落在拳頭旁的一行小字上,臥室粉色牆壁上用鉛筆細密的寫著幾個蠅頭小字,淺淺的顏色幾乎不易察覺,他一字字的念出:楊帆愛渺路學長,一輩子!
他的整顆心頃刻如瓷器般絲絲猛然炸裂,疼得幾乎下一刻心就會化作一灘腥黏的血跡湧出口。
“渺路?”
“媽,你怎麼來了。”
陳母伸手去摸兒子的額頭,“病了?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陳渺路故作尋常的牽著母親的手往外走,“媽,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陳母眼見四周並無楊帆的身影,倒是異常奇怪,“我的兒子藏到哪,我都能找著,不過那個胖女人去哪了?”
“她回家了,”陳渺路的嘴角垂下小小的弧度,“以後都不回來了。”
聽到確認無誤的話,陳母的唇畔才抿過得意的微笑,“看吧,我早說過你跟那胖女人長久不了,你還不信我的話,有空啊,你就該多陪陪戎容,戎容那丫頭還是……”
陳渺路忽覺不對勁,猛然抬起深邃的眸子警惕的盯著母親,“媽,你來這兒找過楊帆?”
……
轟隆作響的火車順著鐵軌越滑越遠,楊帆靠著玻璃窗望向這座呆了六年的城市,她驀地想起大學時室友曾說過的一句話:人心就是一座城池,要進入須得認真。
只是可惜他的城池太小,小得偏偏容不下她,餘者必離,她剛好就是錯誤的餘者。
她曾尋尋覓覓的等待了他六年,她終於受夠了,要徹底離開他,永不再歸來。
“帆!”楊帆順著喊聲朝人流外張望,這已不是她初次坐火車往返於中國的南北,大學時代每次踏下火車看到父母,楊帆都是欣喜不已,可如今兩袖清風的歸來,父母依舊是揮手佇立在站外,燦爛的微笑裡總是不變的希冀。
紅色行李箱裝滿了六年的生活物品,實在重到勒得掌心通紅,楊帆衝父母咧嘴笑著拽起行李箱,手上的重量卻瞬間消失,楊帆驚得慌抓緊行李箱,真沒想到火車站的盜賊如此猖狂,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下搶東西!
楊帆抬腿正欲踹去,卻對上兩顆燦若寶石般的綠眸子,他微微揚起一絲笑意,“胖妞,發什麼呆,快把行李給我!”
楊帆手一鬆,李政一頃刻接過她的紅色手提箱,“裡面都裝了什麼東西,這麼重?”李政一嬉笑著陪她走到站外。
“你怎麼來了?”楊帆費勁的掰開他的手指,李政一卻故意又一根根覆了上去,裝作若無其事的笑起來,楊帆父母看在眼裡不禁高興的款待起李政一,“帆這丫頭就是這樣,什麼事都不跟我們講,要不是你打電話來,我們還不知道你們早在一起了。”
“爸媽,你們說什麼呢,我跟李政一也是才見面不久。”李政一見楊帆慌解釋,他越發拽緊她的手,笑盈滿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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