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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有沒有無意中做了表示你堅決不去的事?”
“這……”牧冶忽然想起一事:“就是前天,週日吧,程夷非、卓青還有我哥都來問過我去不去雲陽的事,我很煩,最後發了點小脾氣。為了不讓他們來煩我,在門上貼了個條,鎖了門。後來聽到有人敲門,我捂了條毯子也懶得開。”
“你貼了什麼條啦?”
“就是以前常跟你們也說的,網上語錄唄。嗯,那次我貼的是‘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林昱和付琳琳“卟哧”一笑,田園可沒笑,點著牧冶道:“可能來敲門的就是辛追,你這紙條可能戳人心窩了。我們看看是沒什麼,可你也不想想他到底是為什麼來找你的,還不是因為你在那兒死了,他追過來的?你這麼一寫,明擺著是讓他把你‘死了’這個事實記牢點,不肯跟他回去嘍。”
牧冶一呆:“我沒想那麼多。他以為我不肯原諒他?”
田園嘆了口氣:“你呀你呀,趕快回去吧。”
林昱忽然說:“幹嗎非讓阿冶走?辛追還真自大,他就不能留下來啊?”
牧冶回道:“辛追說,滕毅跟他們說,穿越有六十天的限制的,超過了他也不知道有什麼後果。”
說說要早回家,等牧冶回到家,也已經快晚飯了。紫依見到她高興地說:“飯已經好了,牧二哥又值班,程大哥陪他去了,就我們幾人吃飯。”
“卓青和辛追呢?”
“卓青上去送飯了,姑爺,在房裡。要不,小姐去勸勸?”
正說著,就見卓青端了飯菜下來:“主子說他不餓。”邊說話,這兩隻眼睛可就直直地看著牧冶。牧冶想了想,說:“一天沒吃,這些好象有點油了,不如做點麵條給他?”紫依返身要進廚房,牧冶制止道:“你們倆吃吧,我去燒點給他送去。”
牧冶會的花色不多,不過自認麵條燒得還過得去的。於是就著冰箱裡的材料做了一碗三鮮面放在托盤裡端上樓去了。
辛追的房門並沒有關,留了一條縫,牧冶聞到了濃濃的煙味,心裡想著:還說不適應,這會兒泡吧抽菸都會了。她正要推門,就聽裡面辛追說道:“紫依,我說了不餓。”牧冶也不搭腔,推了門便進去了。辛追面窗背對著她,又說道:“紫依,拿走!”語氣已有些冷了。牧冶輕輕將托盤擱到桌上,人向辛追走去:“辛追,是我,你一天沒吃了,吃點面吧。”聽到她的聲音,辛追的身形微微一震,卻沒有轉過身來,而是沉默了下去。
牧冶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看他沒打算理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張紙條。如果說自己不是那意思,難不成答應了他跟他走?說自己早原諒他了?可此話從哪裡講起呢?她沉吟了一下,想想還是故作不知的好,於是輕輕道:“辛追,你怎麼了?我聽說,昨天你去酒吧喝酒了?喝酒本來就傷身,你今天還不吃飯?”辛追還是沉默。牧冶又說:“給你拿上來的是面,是我燒的。”還是沉默。牧冶暗地裡嘟嘴:都說了是我燒的了,居然還一言不發,看來是看不上。
她終究沒忍住:“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有事說事,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嗎?”
辛追的聲音有些啞:“自從你想起來後,你從來就沒有原諒過我,是嗎?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我沒有啊。我不是說了我也有不對的了嘛?”
“你客氣。”
“你說什麼呀?我跟你客氣什麼。難道沒想好要不要跟你回去就是不原諒你嗎?你說過不逼我的!”牧冶的話音已有些哽咽。
“我沒逼你,你已經表明你的態度了。這我也不怪你,可你居然為了躲我都不肯回家。你,很恨我嗎?”
“我……”牧冶有些心虛,好象她是有點抱著躲避的心態住到學校的。她一口氣說道:“你是不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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