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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明志,但也不能證明他完全的清白。”
秦子靖宛然笑了,目光更是深邃了一分:“皇姐的意思是?”
“此事不可草草了案,應押後,等晉安王醒來,再審。”
穆九昭不能以秦嬈的身份直接放人,只好委婉地再度拖延起時間。而她發現,秦子靖似乎很尊重她的話語權,她說押後再審,他竟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便宣佈了退朝。
朝堂的驚亂就這樣落下了帷幕,穆九昭本想去看看雲昊傷勢時,卻被秦子靖突然纏住,詢問起了火龍珠的效果。
穆九昭相信,以秦子靖的眼線,必然得知那一日風平浪靜,自己並沒有發作寒毒。所以她毫無保留,把自己除了體寒,與往日無異的狀況告訴了秦子靖,並說當日由於太困,早早地睡下了。
秦子靖聽聞,輕鬆一口氣道:“看樣子火龍珠的確十分有效,以後我會為皇姐多多尋覓,這樣皇姐不用每月受寒毒之苦了。”
穆九昭十分迫切想解秦嬈體內的毒素,此時見秦子靖神色關切,一副真心為她考慮的模樣,心裡因秦嬈記憶而對他產生的提防和害怕漸漸消散了去。
直到兩人在御書房裡磨嘰了一個時辰,秦子靖才依依不捨地送別了穆九昭,只不過臨走前,他撒嬌地拉著她的手,一雙漂亮的鳳眼隱含著受傷和指控,那一副這段時間被拋棄的委屈樣看得穆九昭那顆小心臟一愣一愣的,待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愣愣地點了點頭,答應他以後會多多入宮陪他。
果真,秦子靖聽聞欣喜地笑了,穆九昭瞅著忍不住地想,再怎麼是帝王,果真還是個需要關愛的弟弟啊。
穆九昭離開後,御書房一瞬間靜謐了下來。
秦子靖有些慵懶隨意地靠在御座上,烏玉的青絲隨風零落,他用手挑起一縷秀髮,輕輕一嗅,然後微微地笑了。
他本就容顏俊美,與秦嬈有五六分相似,如今這麼微微一笑,更有了幾分同秦嬈般妖嬈的邪氣。
穆九昭離開御書房後,去看了看重傷昏迷的雲昊,隨後打道回了府。
一回府,她就來到了墨居。
遠遠的,見雲璟靜坐在床前,一雙空洞的眼睛茫然地望著前方,她連忙快步走上前,握了握他的手。
他許是終於察覺到了穆九昭的靠近,微微側過頭,輕聲問道:“劉太醫剛才說,父王以死明志,謀逆之案暫時被押後了……”
他就像是個迷茫的小孩,輕輕地問道:“會,沒事吧……”
“會。”
雲璟這一整天都空落落的,晚上一直翻來翻去睡不安寢,顯然十分擔憂著自己父王的傷勢。而眾人眼巴巴地等著雲昊醒來,卻在翌日等到了雲昊腦顱受損,重傷不治離世的訊息。
一代梟雄竟以這種方式離世,眾人唏噓不已時,這場謀逆之案就成了“不明真相”的懸案,甚至民間漸漸流傳出晉安王從未叛國的市井流言,讓原本就緊繃的朝堂布滿了陰霾的低氣壓。
☆、29|20。
那些市井流言傳播了兩日,就被秦子靖全部打壓了下來。他從不在乎外人如何批判自己,就如同秦嬈從不在意百姓如何咒罵她一樣,因為他們會讓這些人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裡。
但今日,聽穆九昭說不宜在此時抄斬晉安王府滿門時,秦子靖眉頭緊蹙,似乎也在為這方面發愁。
“皇姐是要讓我放了他們?”秦子靖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大動干戈將雲氏滿門抄家入獄,卻又在半月後將其放回,這讓朕顏面何存,威信何在!”
“不是放回,而是流放,將他們全部發配至邊疆服勞役。”穆九昭沉聲分析,一副頭頭是道的樣子,暗中卻在觀察著秦子靖的神情。
“現在雲昊一死,最有可能威脅到我們的只有雲璟。但云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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