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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開花跟簫朵拿了房卡先上去了,這麼好的賓館她們可還從來沒坐過來,簫朵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房間看看了。
「哎朵朵,你剛才幹嘛讓她交一個星期的房錢?咱們為啥要在這裡住一個星期?」
等到兒子過來了,她們不是就能跟著蕭奇一起走了麼?
住賓館啥的雖然花的不是自己的錢,可想想要是不花讓寧倩給她們用在別處那不是更好?
而且賓館到底是別人的地盤,周開花不太樂意多呆,總覺得陌生得讓人縮手縮腳不敢多動,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剛才寧倩三番兩次接電話周開花就能發火罵人。
初次來芙蓉市,雖然有個「見多識廣」的閨女在身邊,周開花其實心裡還是有點慫的,只等著一會兒大兒子過來了有人撐腰了才硬得起來。
「哎呀媽你是不是傻?我聽說住賓館的房錢是可以退的,等一會兒你想跟著大哥先走也行,不過我可是要至少住一晚上啊,我還沒住過這麼好的酒店呢,等明天我再把錢退了,那錢就是咱們的了。」
簫朵這次可不是真那麼好心的陪老媽來省城找大哥的,她可是正兒八經來見她「老公」的。
想想要是能在這裡見到她「老公」,多有面子啊。
兩人出了電梯找到房間,先試著用房卡刷開門,看見裡面二十二樓高層,房間雖然不大,可擺設在她們看來簡直就可以說是「富麗堂皇」,簫朵心裡越發滿意了。
當然,這也就是在主慣了鄉下磚瓦房的周開花跟簫朵看來,其實這也就是個連星級都沒有的中檔賓館。
寧倩在樓下大廳等了約莫半個小時蕭奇才滿頭大汗的過來,掛了電話還回家裡換了身沒泥灰的衣服,頭上也胡亂用涼水沖了沖,然後緊趕慢趕的坐了公車過來。
這會兒六月末,隔壁那座直轄市山城更是已經成了個火爐子,芙蓉市倒是還略好一點,卻也是蒸鍋架上了爐子。
看見蕭奇一頭大汗的推門進來,坐在前臺對面等候椅上的寧倩趕緊站起身,從包裡掏出手帕迎上去遞給蕭奇,「熱壞了吧?」
「還好,現在公車上也沒多少人。」
中午十一點多,還要過幾十分鐘學校放學公司下班才會人多。
蕭奇隨手接了寧倩遞過來的素色手帕,跟擦地板似的胡亂在自己臉上擦了幾把。
蕭奇如今的樣貌除了臉上還沒有那道疤,其實跟之前他自己的長相一模一樣,當初剛來的時候只是因為「蕭奇」把自己折騰得太瘦了,臉頰都凹進去了,看著就弱不禁風一把骨頭。
這一個多月蕭奇胃口硬是撐回了他原本的大胃口,雖然沒能吃什麼大魚大肉,也沒條件注意營養搭配,可足夠多的食物以及每天不斷的基礎鍛鍊。
外加在工地上大量的體力勞動,身上的肉雖然還沒有鼓鼓囊囊的肌肉,卻也結實有力,走起路來也步步生風。
臉頰上也豐潤了些許,看著菱角分明額頭飽滿五官端正,一雙粗黑劍眉下因為眼眶跟眉毛距離比較近,越發顯得眉目深邃,看人都跟帶著小刀子似的。
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這樣的蕭奇啥也不做,只要走在路上一瞪眼,就好像滿臉寫著「我很兇」幾個字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怎麼給她們選了這麼個費錢的賓館?交了幾天的錢?她們跟你說了些什麼?」
蕭奇看見這寬敞明淨的賓館大廳,心裡又憋悶起來。
一看旁邊的紅色顯示燈上標註的房間價格,喲呵雙人標準間都是九十塊錢一晚,這小白兔莫不是真對「蕭奇」餘情未了所以才對不認識的周開花兩母女這麼殷勤吧?
凸顯的喉結滑動了兩個來回,蕭奇喉嚨裡跟被人塞了棉花似的,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臉色一下就拉下來了,整個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