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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買了兩杯奶茶。

自己喝一杯，另一杯是給保鏢的。

正在拆線的許夜遲手機接到一條扣款簡訊，他不自覺的翹起嘴角，以為貧民窟女孩終於開竅了。

【您尾號8574帳戶於x月x日16：26分透過網銀線上完成交易……】

後頭的字看不見，他特意點進簡訊頁面，成功看到全文。

【您尾號8574帳戶於x月x日17：46分透過網銀線上完成交易人民幣36元。】

「……」他又把簡訊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確認那個數字是36元，不是3600，也不是36000。

許夜遲難以想像那個奢侈品商場裡有什麼東西能用36元買到。

他催促護士趕緊拆線，然後急急忙忙走出醫院，給拉雅撥去了電話。

「餵？老闆。」

拉雅喊他老闆，聽得許夜遲難受。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這個，換其他的什麼都行。」

拉雅改口：「許總。」

「……」許夜遲氣不打一處來，說話聲音也重了許多，「我問你，今天出去買什麼了？」

拉雅能聽出他聲音裡的薄怒，老實回答，「奶茶。」

許夜遲不自覺提高了聲音：「拿著二十萬出去，結果就買了一杯36塊錢的奶茶？」

「不是。」拉雅說話的間隙，低下頭嘬了一口已經見底的奶茶，發出「嗤嗤」的聲音，「是兩杯奶茶一共36。」

聽說奶茶有兩杯，許夜遲還以為她給自己也買了一杯，聲音一下子溫柔體貼起來，「我這就回去，我那杯放冰箱，我喜歡喝冰的。」

說完一下子掛掉電話，急匆匆鑽進車裡，往家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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