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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只怕是這個孩子馬上就會被滅口已遮掩家醜。
秦薇這些年來遭受的痛苦讓秦菁大為震驚,想到她每次在人前竭力微笑的樣子,胸口就被壓著一口氣,異常的難受,只是震驚之餘她也馬上意識到此刻並不是追求這些既定事實的時候,便不著痕跡的斂了神色,又把話題帶回去道,“你剛說那馬鞍下面的鋼釘其實不是隋安放的?”
“是!”姚女官用力的擦乾臉上淚痕,點頭承認。
“哦?這倒是怪了,難道那釘子會自己長到馬鞍底下?”秦菁臉上露出幾分驚疑之色,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話的冷嗤一聲,道,“你還不肯說實話嗎?那馬鞍上到底是誰做的手腳?”
“是——”姚女官被她的聲色俱厲嚇了一跳,可是張了張嘴,話到一半卻又戛然而止。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枚鋼釘究竟是哪裡來的,本來她還以為是秦薇臨時起意而做下的,卻沒有來得及告知自己,可是剛才秦菁走後她也跟秦薇證實過,竟然連秦薇也不知道那枚釘子的來由,只不過是她遛馬的時候感知到馬鞍下面被人動了手腳,便靈機一動而利用了這個契機。
其實說來她這舉動也著實是十分冒險,虧得這姚女官應變的能力非同一般,立時便明白了她的意圖,進而迅速安排上演了一出御前告狀的戲碼把髒水潑到永安侯身上。
從她在景帝面前站出來的那一刻起姚女官就已經是報了必死之心,此時面對秦菁的質問,為護秦薇她本來是想自己把這個罪名擔下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與秦薇主僕情深,就算她此時承認了別人也必定會認為是秦薇與她合謀上演的一出苦肉計。
思緒飛轉之下姚女官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便定了主意,她抬起頭來看著秦菁字字懇切道,“長公主,那枚鋼釘的由來奴婢確實不知,奴婢只是在聽聞大公主出事之後臨時起意才想著把這個罪名嫁禍給永安侯,以便讓公主藉機擺脫他。”她說著卻是欲言又止的頓了一頓,試探著小聲說道,“但是眾人皆知那金線兒是您的坐騎,且不說那馬鞍上是誰做了手腳,就衝著我家公主此時命懸一線的處境,請您可憐可憐她,幫她一把吧!”
姚女官說完,不等秦菁反應已經砰砰砰的在地上磕起頭來,全然不顧那些瓦礫碎石的撞擊,不過片刻額頭已經磕爛了,血肉模糊甚是駭人。
雖然明知道她對自己所言的一切不可能全是實情,但只衝她袒護秦薇的這片赤膽忠心,自己再這麼袖手旁觀便說不過去了。
“夠了!”深吸一口氣,秦菁冷聲喝止了她不停叩頭的動作,道,“是皇姐讓你來找宮本的?”
“長公主不是的,這是奴婢一廂情願的主意,大公主並不知情。”姚女官抬起頭來慌忙擺手,像是生怕把秦薇牽扯進來的樣子。
說到底秦薇的個性秦菁還是瞭解的,她的脾氣雖好,骨子裡卻也是個倔強驕傲的個性,既然之前她不肯在自己面前坦誠一切,此時是定然不會借再姚女官之口再來求自己。
她微微吐出一口氣,冷眼掃了姚女官一眼,“所以呢?你想讓本宮做什麼?”
姚女官的心裡瞬時燃起一線希望,她一張臉上血淚交流,帶著說不出的哀求語氣道“長公主,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才來求您的,您是知道的,皇上心裡對著老侯爺總有幾分愧疚,今時今日他雖然圈禁了侯府的一干人等,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未必真就會處置了他們,只是如今事情鬧到一步,一旦駙馬翻身,必定會將此事加倍報復在公主身上,所以——所以——”她話到一半卻吞吞吐吐的遲疑起來,目光凌亂的四下裡漂移了半天才像是下了決心重新抬頭對上秦菁冷然無波的雙眸道,“眾所周知,在宮裡太后娘娘是最聽您的話的——”
姚女官的話點到即止但意思很明顯,景帝雖然是整個事件的決裁者,但梁太后的態度他卻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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