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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看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賺了。&rdo;博皺著眉瞧著自己滿是巧克力糊的手指頭，像貓似地舔了起來。

埃勒裡仔細看著那杆筆。博點了一支煙，過了一會兒，他漫不經心地說道：&ldo;嗬，看什麼哪?&rdo;

&ldo;你看了會怎麼想，博?&rdo;埃勒裡拿著筆走到沙發旁。

博透過煙霧好奇地眯起眼睛看著這杆筆。這筆又大又粗，筆帽上滿是一些似成弧形的劃刻痕跡，有些地方還被刻得相當深，整個這支筆看上去經歷了漫長歲月，而且用得很苦。

博瞥了一眼埃勒裡，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他又擰開筆帽，仔細看了看金筆尖。

&ldo;在我看來，這就是一支老式的、黑色的自來水金筆呀，看上去某人把它用得很厲害，這個人就喜歡用平滑粗實的筆劃寫字。這筆跟別的千千萬萬支筆沒有什麼不同啊。&rdo;

&ldo;我倒是認為，&rdo;埃勒裡說，&ldo;這支筆跟其他所有的筆都不一樣。&rdo;

博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ldo;好啦，所有這些小秘密到時候肯定都會弄明白的。不過現在，博，我建議你給這東西拍一些顯微照片，從各種位置和各個角度拍。還要做一番精確的測量。然後我們派個人把這支筆給那位阿耳戈英雄送回去……但願我能肯定。&rdo;他嘀咕著。

&ldo;肯定什麼?&rdo;

&ldo;那張支票沒問題。&rdo;

&ldo;阿們!&rdo;

翌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終於得到了證實。他們派去的信使回來報告說，頭天晚上他到哈得遜河港，把那支鋼筆送到了停泊在那兒的那艘快艇上，倒沒有被當成可疑人物抓起來。而赫庫芭&iddot;彭妮小姐上班雖然來晚了，卻是喜滋滋帶著好訊息凱旋而歸的，那張一萬五千美元支票的支取銀行沒有任何疑問地立刻就證實了卡德摩斯&iddot;科爾簽名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還只剩下一種可能性了：科爾先生如果在開玩笑，他會通知銀行停止支付那張支票。

他們等了三天。那張支票兌現了。

博對著事務所的銀行存摺行了三次額手禮，然後就出去陶醉在美酒佳餚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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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英文beau，既是人名(譯為&ldo;博&rdo;)，又是一名詞，有&ldo;向女人獻殷勤人&rdo;、&ldo;女人的情人&rdo;、&ldo;花花公子&rdo;的意思。

【注】英文buck(譯為&ldo;巴克&rdo;)有雄鹿、公羊等意;butch(譯為&ldo;巴奇&rdo;)有粗魯男子、漢子等意。

【注】邦戈人，非洲蘇丹東部的黑人民族，以面板微紅著稱，亦稱多爾人。

【注】裡約：巴西港市，全稱裡約熱內盧。

【注】阿耳戈英雄：希臘神話中隨伊阿宋到海外尋取金羊毛的英雄。

第二章　&ldo;阿耳戈號&rdo;最後的航程

有啟發的交談。古森斯的秘書告訴他，說這位律師為了一樁緊急事務已於昨夜動身去了倫敦，而恰當聞知此訊息之際，一陣劇烈難忍之痛向奎因先生襲來。

他撂下電話，感到被刀刺中般的深深的疼痛。

&ldo;真是事事不順哪。&rdo;說著，他無力地按鈴叫來了彭妮小姐。

九十分鐘之間，奎因先生毫無知覺地躺在手術臺上，聽憑一位著名的外科醫生把他那截叛亂而破裂的闌尾切去了。手術之後，那位外科醫生表情更加嚴峻&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