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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多少有點那個時候為所欲為的味道了,比如現在吧,大白天的,嬤嬤丫鬟們都趕出去,還有書童,也是有多遠走多遠,之後她就和他一起坐在那老圈椅子上,讓他教自己認字。
他教一個,她就故意搗亂:&ldo;這樣寫嗎?&rdo;
&ldo;不,是這樣。&rdo;
說著,他用自己的手握著她的,開始教她怎麼劃下最後一筆。
她卻故意往後微微一扭,讓自己的身子半靠在他胸膛上。
凸起的柔軟磨蹭著那堵堅硬,之後滿意地感覺到他灼燙的呼吸。
&ldo;別鬧。&rdo;蕭戰庭語音濁啞,不動聲色地將身體往後挪了挪,以便讓自己不要忍受那柔軟而銷魂的折磨。
那一晚,他中了藥,幾次差點忍不住,不過想想她壓抑的哭泣,便只能強自按捺住了。
他用自己的手狠狠掐進手碗裡,讓血流出來,以痛意驅逐那種蝕骨銷魂的折磨。
他也曾半夜時分輕輕地將她挪開,然後自己出去沖冷水澡,誰知道回來後,就聽到她唇齒中喃喃地夢囈聲,嘴裡一聲一聲地叫著鐵蛋哥哥。
當時他狠狠地將她抱在懷裡。
其實心裡明白,她叫著鐵蛋哥哥,未必是因為什麼男女之間的情愛。
他們之間,遠比單純的夫妻之情更複雜,也更牽絆。
她四歲被人拐了,落在了他們家。
她從小就認識自己,叫著自己鐵蛋哥哥。
一口鍋裡吃飯,一個炕鋪上睡覺,有時候他穿著小了的衣服,改一改還能給她穿。
再也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他,因為他們是被一個娘教養出來的孩子,在同一個屋簷下擋風遮雨,吃著一口鍋裡的飯。
到了十四五歲,兩個人心裡都明白,她是他的童養媳,是要成為夫妻的,於是他們成了夫妻,一起孕育孩子。
她那個時候還曾經愛慕過村裡的玉兒哥哥。
蕭戰庭心裡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並不是她會愛慕的人,自己只是一個哥哥而已。
如今多年過去了,她叫著她的鐵蛋哥哥,是在叫她的倚靠,她的親人,她的哥哥,她孩子的親爹。
或許其中只有那麼很少很少的意味,是在她叫著她的夫婿。
可是即使如此,他依然為這一聲&ldo;鐵蛋哥哥&rdo;而心疼不已。
只要她這樣叫他一聲,要他死都願意。
&ldo;我鬧什麼了?&rdo;蕭杏花很是無辜地斜了他一眼,滿意地感覺到他眼眸中的渴望。
如果說最開始和他重逢,她完全是心裡沒底的話,那麼現在那塊大石頭算是落地了。
知道他還是以前的鐵蛋哥哥,知道自己不用怕他為了自己前途罔顧昔日情義。
知道他自始至終就沒變。
既然從來不曾變,那就好辦多了。
富貴穩妥地捏在手裡,兒女的前程也不用愁,她的人生,真是不知道還有什麼煩惱,吃香的喝辣的,奴僕成群,前擁後簇,這就是她的後半輩子。
&ldo;淨給我裝傻。&rdo;蕭戰庭自然看出她有恃無恐的樣子,無奈地道。
&ldo;我就是傻嘛,要不然我早認字了!&rdo;
&ldo;別鬧了。&rdo;他沉聲道,聲音威嚴。
&ldo;我就鬧怎麼了……&rdo;蕭杏花就是想逗他玩。
難得今天他從宮裡早早出來了,還有閒心思教她認字。
&ldo;再不好好認字我打你屁股了。&rdo;蕭戰庭揚眉。
&ldo;那你打啊,你打啊!&rdo;蕭杏花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