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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夢冬伸手圈攬住譚予脖頸,短短髮茬還帶著沒擦淨的水珠,順著他白皙的面板滑進睡衣裡,看得許夢冬有點渴。她手上又緊了緊,拉緊距離,以舌尖去吸吮那顆胡亂遊走的水珠,然後黯聲:
「譚予,你跟我說實話,你那個時候就琢磨起我來了吧?」
九月秋老虎,天氣這麼熱的嗎?譚予有點冒汗,寬大手掌覆上許夢冬的後腦,手指插進她順滑發間,他並不否認,只是以洶湧的親吻和冒犯來回應。
不對,不算冒犯,正兒八經的未婚妻,算哪門子的冒犯?
他攬著許夢冬的腰肢,細細感受她腰側這兩個月多出來的那點肉,有點肉好,他就喜歡看她臉圓一點,胖一點,他放任舌在她口中遊走探尋,如今他們用同樣的牙膏,同樣的沐浴露,面板上沾著一樣的香氣,這無疑是加碼利器。譚予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有點劇烈到離譜。
不過也不怪他,前段時間一直礙於許夢冬頭上的傷,他不敢拉著她做些劇烈運動,現在著實是有點熬不住。吻她的呼吸間,他聽見許夢冬斷斷續續地開口:「我突然覺得你挺不容易的。」
「小白眼狼,你才知道啊,」
那就還回來。
他跨坐,俯身貪婪地不肯離開她的唇,想要伸手去撳滅床頭燈,卻被許夢冬伸手攔了一下。
「?」
「別關燈唄?」
譚予灼灼喘著氣,身上也有汗,他聽她的,不關就不關,誰知許夢冬像條魚一樣從他臂彎底下逃了出去,她趴在床沿,柔弱燈光使她的瞳色蔓延出琥珀石般的光彩。
她趁譚予愣神時,幫他解決最後一層小小的衣料阻隔,讓某個許久不見天日的小傢伙出來打個招呼。
然後,她俯身低頭
譚予頭皮瞬間炸了,他經受不住這樣原子彈一般的衝擊,急急伸手去撈許夢冬,強硬地讓她停下。
不是不好受,而是他捨不得許夢冬這樣。
「幹嘛呀?」許夢冬舔舔嘴唇嗔怪他,「我願意的。」
譚予已經發不出聲音了,他覺得自己骨頭縫裡都放出煙花,長臂一撈把許夢冬抱起來,再重重扔回床上,壓著聲音問她,為什麼要搞這個。
許夢冬說:「突然發現這些年讓你吃太多苦了,給你點回報?不喜歡?」
怎麼可能不喜歡。
喜歡死了。
可還是捨不得。
他捏著許夢冬的臉頰深深吻她,告訴她,這種事,禮尚往來比較好,而後慢慢地後退,退到燈影之外
許夢冬當晚差點又進了醫院,因為太過激動時她沒控制住身體,腦袋險些撞上床頭櫃,怪就怪體驗太過複雜,她一時接受不來——柔軟,滾燙,還有一些讓人聽上去就要抓狂的聲響,好像攪動一盆剛剛融化的雪水。
她的指縫間能夠感受到譚予短短的銳利的發茬,以及貼在退部的粗糲感。
這幾乎讓她發瘋。
這種事,往往不可言說。
許夢冬偶爾也會以己度人,擔心一下然然,畢竟連姑姑都看出來了,姑姑旁敲側擊地問許夢冬:「然然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許夢冬心裡有個疑影,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問問然然,沒想到鄭超然同學特痛快地承認了:「我在追章啟啊,有什麼問題?」
許夢冬擰起眉毛:「你知道他家是做什麼的吧?」
「知道啊,怎麼啦。」
許夢冬不知怎麼跟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解釋家庭差距這個問題,不是僅僅經濟上的差距,還有家庭構成,家庭習慣,從小樹立的三觀總而言之,她並不覺得章啟是個靠譜的物件。
「姐,想那麼多幹嘛?」然然在往她的行李箱裡裝東西,這個暑假她學會了口琴和長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