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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多數又被她嘔了出來,廚娘急得團團轉正要再給她吃些,被謝老大夫阻止了,她現在也不適合多吃東西。
蘭曳見到祁淵倒是並沒有很驚訝,她剛一醒來的時候就聽說了這裡是祁道長的府邸,只是在看到沈顏歡的時候稍稍睜大了眼睛表達了一下驚訝。
「沒什麼大問題,因為不是雅兒本人所以跟刀鋒的位置有不小的偏差,好好養著的話過上幾個月還是可以說話的,只不過聲音肯定是不會好聽到哪裡去……」
謝老大夫託著她的頭一圈一圈的給她脖子上纏上紗布。蘭曳想要起身拜謝,被他按了回去。
她本以為難逃一死,誰知道上天眷顧讓她活了下來,她原本也不靠著一副好嗓子吃飯,蘭曳抬起自己一雙傷痕累累的手,手上也被妥帖的上好了藥包了起來。
她閉了閉眼,左右這雙手只要還能撥得動琴絃……
祁淵本想問她幾句話,但見她眉宇間滿是疲憊,終究是不好再說什麼,只拉著沈顏歡回了房把人按在床上強行休息了一會兒,等到熬過了正午最烈的日頭才收拾收拾備了馬車,二人一起到皇宮裡去了。
「什麼?你要跳大神?!」祁墨一口茶剛喝進口中就噴了出來,他有些尷尬的沖坐在他對面的沈顏歡笑了笑,摸過一張乾淨的布巾擦拭了一下嘴角。
被質問的物件皺著眉,怎麼說話呢這是?他手指扣扣桌子。「是請神儀式好吧?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這麼低俗呢?」
祁墨哪管這些,在他聽來這都是一個意思,「你這……這不是公開宣揚封建迷信嗎?老爺子會同意?」
也不怪祁墨這麼大反應,梁王在年初的時候剛發布了消滅巫術,並逐步破除封建迷信的國詔,立志要把大梁建造成一個文明科學的和諧國家,在這當口作為皇子公開打老頭子的臉不太好吧。
祁淵冷笑道:「老爺子精明得很,你看他這邊說著破除封建迷信那邊不還是興修了許多處道觀?你以為他只是給我師父一個面子?不過是有利則用罷了,這事兒關係到母后他肯定會同意。」
倒也是這個道理……祁墨眼珠子一轉又問道:「那你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會跳大神。」
跳大神這個坎兒就過不去了是吧?
「據我所知墨閣的巡展就在這幾日了吧,蘇瀾不在這活兒肯定就落在你手上,到時候幫我畫幾幅畫放在墨閣挑選出來的畫裡一起巡展。」
這倒是簡單,正好這幾日阿瀾不在身邊他一個人也是閒的難受,總是去想阿瀾在那裡過得怎麼樣,會不會受委屈,這回有點事做正好能分下心。於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他們在這邊沒聊幾句,傅月盈聽說祁淵進了宮,很快就叫宮人來傳他去春翹宮裡一趟。
自從他上次離了宮,傅月盈也是有快要一個月沒有見過他了,他平日裡沒事不喜歡到宮裡來,傅月盈又出不去,這回一聽說他來了當然得把人攔住省的又要跑。
祁淵無奈只能跟著宮人一道前去,臨走前千叮萬囑要照顧好他媳婦兒少吃甜食。
祁墨不勝其煩的揮揮手,等他走後轉身就帶沈顏歡跑到小廚房去偷零食了。
小廚房裡有祁墨提前跟淑妃娘娘說好了給他留下的五個紅豆餡糯米糰子。
因為一直放在蒸籠裡熱著,這一揭開蓋子糯米的清香和蜜棗紅豆的甜膩就撲鼻而來,祁墨拿起三個用提前備好的油紙包了,準備晚些時候帶去給蘇瀾,剩下的兩個他便和沈顏歡一人一個分了,完全沒有想給弟弟留一個什麼的,弟弟算什麼,想吃自己找去。
「小阿顏,你就沒想過你師父為什麼會想要殺老爺子嗎?」祁墨問道。
沈顏歡想了想,點點頭道:「當然想過,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之前不告訴你們只是因為我也沒想通,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