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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她不會妥協。

他牙根輕輕磨了下，後笑了聲，「行，那你早點兒睡，泡個熱水澡。」

沈璇點頭：「好。」

她抽出手，並朝顧呈點頭示意。

顧呈靠著車窗，笑了笑。

沈璇轉身，任由常雪挽著手臂，走向電梯。

電梯門合上後。

大堂門外的車子還沒開。

聞澤厲回身，看一眼顧呈。

都是男人，顧呈今天意外地能感受到聞澤厲的心情，他說：「沈總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身處那麼危險的環境，也依然可以淡定，跟這樣的女人戀愛是很辛苦的事情。」

聞澤厲拆了塊薄荷糖，放進嘴裡，沒吭聲。

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說：「開車。」

顧呈看他一眼。

有點訝異他那麼淡定。

其實在沒得到沈璇具體位置之前，聞澤厲眉宇間的煩躁一眼可以看穿，顧呈也看到他一遍遍地撥打著沈璇的號碼，接著發微信。

那是一種即將崩潰又硬生生繃著一根弦的情緒。

如今，這情緒似乎被他壓住了。

車子啟動。

聞澤厲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來。

他點開。

一條影片出現在頁面上。

是沈璇跟聶承跳舞的那條影片。

聞澤厲看了許久，隨後跟入了定一樣，在車子拐入他買下那套公寓的小區時，聞澤厲才順手把這條影片轉給沈璇。

進了電梯後，常雪才嘀咕道：「剛剛聞少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啊。」

沈璇攏了下外套，說：「他在生氣。」

常雪：「聯絡不上你肯定是生氣的，但你也不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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