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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邵陽,給老子出來!”君洛羽衝著門內喝道。
江邵陽已經將家丁護院驅散,只留了管家一人,是府裡的老僕人。他已經答應了殷旭的條件,明日就要趕往京城,與其坐吃山空,不如另尋翻身的辦法。
與小侯爺從小玩到大,真的要分開心裡面還是很捨不得,“小侯爺。”
君洛羽見他哭喪著一張臉,“邵陽,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跟死了娘似的。”
“小侯爺,邵陽明日就要離開扈州前往京城投親,一年半載是回不來了。”
君洛羽與江邵陽從小長到大從未聽說過江邵陽京城裡有親戚,不可能丟下江家大宅,“邵陽,你是不是欠下賭債,你欠多少銀子老子替你還。”
“小侯爺,您不能夠為邵陽還一輩子的賭債,邵陽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給我三年,我一定會出人頭地。”
“你突然說要走,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將江家的宅院抵押出去,要到京城去做生意,邵陽不像小侯爺生下來什麼都有,即便什麼都不做,也夠活上幾輩子,邵陽不能夠坐吃山空。”
君洛羽眸中泛溼意,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你個不講義氣的傢伙,你走了以後誰陪老子喝酒賭錢!”
江邵陽眸中泛紅,卻都沒有哭,兩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心中也在擔心,娶了那樣厲害的媳婦是小侯爺無法掌控的。
“小侯爺,邵陽知道小侯爺最討厭別人說你像女人,其實長得美也沒什麼不好的。別總是老子老子的掛在嘴邊,不合乎小侯爺的身份。至於你媳婦,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男人就是要有度量,只要不是太過分,忍一忍就算了。”
君洛羽看著他跟交代後事一般,有些哭笑不得,“你小子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哪個男人攤上那樣的媳婦能夠忍得下,偏偏就是休不掉。”
君洛羽自從江家恢復之後,一直沉默不語,殷旭知道定是與江邵陽有關。
“夫君好似有心事?”
如今府裡的一切支出都是由殷旭掌管,即便他去賬房,也支不出銀子,明日邵陽就要走了。朋友一場君洛羽想要準備一些銀子防身,以備不時之需。
“你手上可以動用多少銀子?”
殷旭凝眉,君洛羽突然索要銀子,難道是江邵陽想要最後打撈一筆,若是如此,是不可以姑息的。
並沒有動聲色,“夫君,我手上每一筆銀子都是要上賬的,即便是夫君每月的花銷也是有定額的。”
“不是說要給父親買生辰禮物嗎?將那筆銀子盡數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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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離開,讓她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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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州郊外,江邵陽帶管家坐著馬車,他們即可趕往京城。
俗話說人各有志,君洛羽生下來什麼都有,不會為生計發愁,江邵陽則不同,他不可能每天混日子,君洛羽並未阻止江邵陽去京城。
悄悄的當了些物件,湊了一筆銀子,送給江邵陽出門防身,朋友一場他能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殷旭暗中監視,看樣子江邵陽並不知曉小侯爺要送他銀子,殷旭並未阻止。
君洛羽回府之後一連幾日都很安靜,唯一的朋友走了,心裡面空落落的,沒有再出府賭博,他怕想起江邵陽那個窮鬼。
實在閒的沒事會去找小乞丐,或者去西廂聽聽小曲,流鶯因為上次被罰跪祠堂之事一直懷恨在心,見小侯爺前來,自然是要挑撥兩句。
“小侯爺,流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