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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霞是個鬼靈精,她一見順子的反應就知他誤會了,也不解釋,索性雙手一摟尚元魁的脖子,吐氣如蘭道:「你是誰家的小廝,來壞奴和元魁的好事?」
順子滿面通紅,怒道:「尚元魁,你枉稱出家人,竟幹這種男盜女娼之事,簡直寡廉鮮恥!喪德敗行!」憤憤踹門而出,去向自家公子告狀去也。
「哎!我不是!你回來!」尚元魁見順子誤會,忙要起身追人,紅霞卻雙手用勁,死死箍住他的脖子,讓人動彈不得。
尚元魁無奈道:「你這是作甚!順子如今誤會了,不知道出去要如何去說!你還不讓我去攔他,你為何要這麼做!」
紅霞嘻嘻笑道:「有趣呀~」
尚元魁:「」你個死蛇精,有病!
戰戰兢兢過了一夜,還好風平浪靜。
第二日清晨,尚元魁捏著手上的紅繩慢吞吞的進了齋堂。
觀主廣雲子迎了上來,打了個稽首:「無量天尊,實在失禮的很,本該讓徒弟把飯送去客房,可現如今都在忙著法事,只好請道友來齋堂用飯,怠慢了。」
尚元魁急忙還禮:「觀主不必客氣,您有事自去忙。我們吃了早飯,收拾一番,也該告辭了。」
廣雲子聞言一愣:「這就要走麼?可是剛才林公子說要還再呆上幾日,看看法事,在城裡逛逛再去的。」
「什麼?」尚元魁皺眉,這公子哥兒真是事多。
「確是我說的,咱們這一路辛苦,不如在觀主這裡多住幾日,休整好再上路。」林無憂從後廚走了出來,後面跟著順子,手裡拿著幾籠素包,見了尚元魁指著籠屜道,「這素包做得很是不錯,我剛去後廚又拿了幾屜,首之,趁熱吃。」
尚元魁心裡還惦記著昨晚的事,乍見林無憂和順子,臉上十分彆扭,可是看見林無憂面色如常,順子也沒有什麼不妥,想是順子沒把昨夜的事情說出去,心裡略安了安,點點頭便隨著林無憂找了張桌子坐下。
廣雲子見此處無事,便告了罪出去。
林無憂揭了籠屜上的蓋子,把一屜包子推到尚元魁面前:「這觀裡素包做得極好,是用豆芽、菠菜、粉絲、木耳、香菇做餡,再加上胡椒、紅方調味,我吃著不錯,你嘗嘗。」
尚元魁夾了一個,在醋碟裡蘸了蘸,放到口裡一咬,麵皮鬆軟,餡香柔滑,果然好滋味。
昨夜提心弔膽,又沒吃飯,如今吃了素包,尚元魁胃口大開,一個接一個吃了起來。
紅霞聞到香味兒,也悄悄抬起頭來,見四周只有林無憂和尚元魁,便哧溜一下從尚元魁的手上爬到一個素包上,張開小嘴吭哧叼住一個包子美滋滋的啃著。
一人一蛇正吃得高興,就聽咣當一聲,原來是去廚房盛粥的順子打翻了託盤,黃澄澄的小米粥撒了一地。
順子驚恐的指著紅霞:「蛇!蛇!公子,有蛇!」
紅霞抬頭見是順子,裂開嘴噴出一口白煙籠住全身。
待煙霧散去,一個一身紅衣的角色女子坐在桌上,手裡拿著一個素包。
順子驚恐的看著紅霞:「妖,妖,妖怪!」雙眼一番,昏死過去。
紅霞把包子丟入口中,不屑的看著地上的人:「膽小鬼。」
尚元魁捂臉。
吃完了早飯,紅霞施了個隱身法,拖著順子的腿往暫住的小院子走去。
尚元魁正想著找個什麼藉口也溜回房去,就聽前面人聲鼎沸。
林無憂往前看了看,說道:「想是法事要開始了,我從沒看過超度法事。我們去瞧瞧麼?」
不止林無憂沒看過,尚元魁也沒看過,自從他懂事起,八仙觀就沒什麼香火,最多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有人請師傅去家裡祈福誦經。如今被林無憂一說,尚元魁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