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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了一番之後,葉楓便向著村尾走去。這個兄弟的家居然還是土牆搭建的房子。上面是茅草。一到下雨天便會漏水。葉楓心中一酸。敲開了木門之後。
一個駝背的老人開啟了門。葉楓看著老人頭上發白而稀疏的頭髮。佝僂著背。枯瘦的手沒有一點肉。好像風一吹便會倒了一般。再想著自己手上的骨灰盒子。感覺喉嚨就像是有東西堵住了一般。讓他一陣難受。
“你是?”老人用滿是眼屎的眼睛打量著葉楓。似乎想到了什麼。
“大爺,我是葉楓!是……”葉楓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老人給打斷了。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人,再聽到葉楓的話之後。便飛快的開啟大門。將葉楓給迎進去。
“楓少爺。”從廚房內走出來一個滿臉風霜的老嫗。雙手在身上那已經烏黑的圍裙上面擦拭了幾下。看到葉楓顯得很是激動,一雙手都不知道放到哪裡為好。老嫗也已經滿頭的白髮。
葉楓心裡面更加堵得慌。想要說什麼。發現竟然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葉楓的心中充滿著迷茫和悲痛。兩位老者,白髮人送黑髮人。這讓他們怎麼接受?葉楓的心中充滿了無數負面的情緒,不過卻也知道就算是將莫傲天斬於匕首之下。也不能夠撫平兩個老者的傷痛。
葉楓將手上的骨灰盒交到了老人的手上。看著他的面色頓時一片鐵青。旁邊的老嫗看到自家兒子的骨灰盒。老淚縱橫,哀嚎著。如果不是葉楓眼疾手快。便是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楓少爺,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是現在這樣嗎?”老嫗一直在旁邊哭泣。而老人卻是擦著眼角的淚水。問起了葉楓自家兒子死時的場景。老人這般問道。老嫗也擦乾了臉上的淚水。睜著那張渾濁的眼睛。看著葉楓。
葉楓講述了當時的情形,他們便在旁邊一直默默地聽著,等到葉楓講完之後,他清楚的看到了老人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憤怒。老嫗憎恨的看著葉楓。他突然說道:“都怪你,小兒跟著你。你不僅沒有照顧好他,還害他丟了性命。”
老嫗一語直戳葉楓的內心,儘管葉楓知道。兩個老人聽到唯一的兒子死後,會痛恨自己這個間接的殺手。不過被老嫗直接責怪的葉楓。心中的卻是更加的難受。老嫗似乎覺得謾罵也無法讓她心中的恨意消散一分。拳頭直接落到了葉楓的身上。過了好久,打累了,便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葉楓知道,再多的辯駁都沒有意義。人終究是為他而死。看著傷心欲絕的老人。葉楓心情沉重的說道:“沒能保護好他,這是我的錯。”
老人雖然憤怒,卻沒有像老嫗一般。將所有的恨意發洩到了葉楓的身上,那雙像是枯枝一般的手,撫摸著那個冷冰冰的塘子。眼淚混合著眼屎緩緩的留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過了好久,他才緩聲說道:“葉楓,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出現在這裡。這個家不歡迎你。”
葉楓知道,兩個老人心中的傷痛只能靠時間慢慢的消散一點。將死去的那個兄弟的遺物放到大廳那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面。卻沒有直接的離開。而是對著兩個老人鄭重的說道:“虎子為我而死。我知道你們二位恨我沒能保護好他。這的確也是我的放下的不可挽回的錯誤。虎子走了,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說完之後,葉楓便雙膝跪地。給兩位老人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便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上車之後,葉楓回頭看了看這個破敗的小山村。對著旁邊的何飛說道:“我要這所村莊富裕起來。尤其是那一家。”
車子搖搖晃晃向著外面的世界駛去。葉楓靜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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