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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腳踏實地,孟奇忽然想起一事,若裡面沒人,那剛才誰給金安成開的門?
啪啪啪,鼓掌聲從床側響起,孟奇戒刀一橫,也不驚慌,抬眼望了過去。
只見床側的箱子被人推開,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洞,旁邊站著金安成和一個馬臉長鬚的中年男子,鼓掌的正是後者。
果然是地道,金安成看來是想從這裡去附近宅院,那才是他的目的地,嗯,旁邊就有一座寬廣的府邸……孟奇大概明白了剛才是怎麼回事。
金安成吹亮了手中火摺子,笑得很是猙獰,額頭肉瘤亂抖:“多虧老子江湖經驗豐富,在地道內又多等了一會兒,否則就等不到申猴先生你了。”
這時,或許是看到了火光,外面其他廂房陸續有開門的動靜,說話聲壓得很低,迅速將這間廂房圍住,顯得有條不紊。
“這位是?”孟奇看也沒看金安成一眼,嬉笑的猴頭面具對準那馬臉長鬚的中年男子。
“申猴先生,裝腔作勢不是好習慣,你們十二獸還會認不得費某?”中年男子聲音粗豪,但有種奇怪的尖銳。
“原來是費總捕頭,我只是奇怪,你怎麼半夜在這裡,莫非獨自賞月?”嬉笑的猴臉讓人看不出孟奇的表情。
費正青笑道:“不愧是江湖上最神秘最詭異的十二獸,申猴先生真鎮定,換做是我,此時恐怕已經在尋機逃跑了。”
“說來也是湊巧,費某今晚剛好有事在身,打算從地道外出,卻正正撞上了申猴先生。”
說話間,金安成走到了另外一個方向,準備夾擊孟奇,口頭奉承道:“多虧總捕頭深謀遠慮,立下了地道來往的規矩,否則還真逮不住申猴先生。”
“哈哈,也是你見多識廣,經驗豐富。”費正青手中多了一對判官筆,隨口讚揚了金安成一句,“申猴先生,何不束手就擒?以你的實力,城主當有憐才之心。”
孟奇嘿了一聲:“其實,不管你們想的多周到,江湖經驗有多豐富,我只知道一點。”
“什麼?”面對申猴的鎮定,費正青有點凝重。
“我只知道,你們打不過我。”
話音未落,孟奇就鬼魅般撲向了費正青,腳下步伐變化連連,讓人把握不住他的身影,手中戒刀虛斬,直指費正青脖子。
面對這樣的身法,費正青暗讚了一句名不虛傳,側身讓開,判官筆急打孟奇頭部大穴。
與此同時,金安成從側面攻來,雙手十指勾起,宛如鷹爪,抓向孟奇背心穴道。
知道你有橫練功夫,但打穴正好剋制你!
孟奇身不搖,腳不動,原本前斬的戒刀突然從側面撩起,挑向金安成胸腹,同時微微側頭,全力運轉金鐘罩,面板之上泛起了一層暗金色澤,如同寺廟裡的羅漢之像。
這一側頭,費正青的判官筆未能打中孟奇太陽穴,而是直接點在他耳邊穴道。
再有橫練功夫,要穴被點中,一樣無能為力,你又不是四十年純陽童子功的悲苦神僧!
鋼做的筆尖點中了孟奇耳側,發出叮一聲脆響,就像打中了金身佛像。
暗金內斂,映照火光,襯得費正青又驚又懼的臉龐分外難看。
挑向金安成的戒刀,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從難以想象的角度收回,崩飛了費正青的判官筆,剛才竟然又是虛招!
一招得手,孟奇似猛虎下山,刀光如織,沒用多久就將根本破不了自己防禦的費正青和金安成全部擒下,封住了穴道。
金鐘罩第四關練成後,除了眼睛、臍下等罩門和太陽穴、膻中等幾處要穴,孟奇其他地方都得開竅級的水準或利器級的兵器才能破防或透穴。
“我說過,你們打不過我。”孟奇在面具背後,笑得露出了一排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