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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別看那間賭坊地處偏僻,但凡是成都府的賭徒就沒有不知道的,一是因為這間賭坊的名牌特別,一般的賭坊為求財源廣進一般都會取個有寓意的名字,但是它不同,只在匾額上寫了“賭坊”兩個大字,倒是令人一目瞭然。
第二個就是因為他的鐵手腕了,有些在賭坊鬧事出千的或者不遵守規矩的人,從來就沒有豎著走出去過的,久而久之成都府乃至周邊縣鎮都知道了這麼一個地方。
展昭戴著斗笠走到濟世堂門口,看了看已經痊癒的手,不禁暗暗下定決心絕不能放過那個十惡不赦的幕後主使者,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把巨闕別在身後用寬鬆的罩衫遮住,展昭推開了賭坊的大門。
賭坊內一陣菸酒之氣,還有骰子牌九嘩啦啦的響聲,以及贏家得意的笑聲和輸者不甘心的怒吼。
展昭的出現並未引起賭徒們的注意,畢竟有些好賭的達官貴人不希望別人認出自己時也會做些掩飾。展昭複雜的不會,但是猜大小這種簡單的還是可以上手的,況且練武之人耳聰目明,內力高深的更是可以從骰子撞擊盅壁的響聲來判斷大小。展昭就是這樣內力高深的人。
“來來來,買定離手啊!”莊家搖晃著骰盅吆喝,展昭側耳細聽了一下,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壓了小。
莊家掃視一圈桌子周圍紅了眼的賭徒,微微一笑,掀開了骰盅。
“什麼?又是小?”
“孃的,老子還以為這次壓大的人多就能沾點運氣呢!”
展昭心中暗自嘲諷這些不務正業的賭徒,被賭場騙的團團轉還不自知。要說沒有賠本的賭場,賭徒會出千賭場也會設陷阱,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很簡單的猜大小的賭局,實際上玄機就在於那個骰子裡有一個鐵珠。在骰盅上安裝一個磁石就能隨意控制骰子的大小。
“哎,運氣這東西不能總在別人身上不是?說不定下次你就能猜中了,要是現在就走豈不可惜?”莊家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指的正好是一個贏了錢數銀子的男人。桌前有一個要走的人咬牙狠了狠心,翻遍了身上的口袋湊了一把碎銀子拍在桌上,“老子全部身家都在這兒了!就不信老子不能贏了!”
展昭搖搖頭,繼續壓,反正他是不會輸的,而且此行就是要贏,贏到那個副堂主坐不住為止。
展昭這邊邊賭邊收錢,白玉堂也到了成都府衙的大牢牆外。
成都府衙後院靠牆的一片都是牢房的範圍,面積大還複雜。白玉堂提氣輕鬆落在房頂上,沒發出一絲聲響,隨後莊晴也跟上了白玉堂落在他身後。
大牢門口有兩個巡夜的衙役,其中一個年輕人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跟他一起走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拍了一下他腦袋,“打起精神,才剛到亥時就困啦?”
年輕人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我娘又在唸叨我了,不過大哥你說我什麼時候能調個輕鬆點的工作啊,我娘一個人開個客棧多不容易。”
男人這回拍拍他肩膀:“好小子,挺孝順嘛,等大哥有機會跟知府大人說說,大人體恤下屬肯定能給你安排的。”
年輕人摸摸腦袋傻笑了幾聲,“是啊,知府可是個好官啊。”
白玉堂蹲在房頂上摸了摸下巴,這應該就是那開客棧的老人家的兒子了,看來這知府張洪說的話還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能得到成都府百姓的愛戴應該壞不到哪裡去,如今倒是這主簿周原鄉嫌疑最大了。
“喂,把那兩個巡夜的衙役解決了去。”白玉堂四下看了一眼,發現只有那兩人,頓了一下,沒等莊晴跳下房頂時又補了一句,“那個年輕人記得下手輕點。”
莊晴沒說什麼無聲無息的跳了下去,可以說他巴不得早點裡那個白衣煞神遠遠的,但是現在不投靠展昭白玉堂已經沒有第二選擇了,誰知道那個喪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