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張宗昌求雨(上)(第2/3 頁)
“連求雨的天幕都有嗎?是要教我們怎麼求雨?”
一些朝代的皇帝滿心疑問,求雨這題他們會啊,交給禮部安排,走流程就行了。
雖然許多比較靠後的朝代,對於求雨這種事的相信程度是逐漸降低的,但是一些這類祭祀、求雨的事情,和君權神授、他們的皇帝合法性是繫結在一起的,即使是不信,也不能不做。
——神食於民,吏食於君。
各思乃事,食則無愧。
吏事農桑,神事雨暘。
匪農不力,雨則時嗇。
召呼風霆,來會我庭。
一勺之水,膚寸千里。尚饗。
天幕上的短髮老者,端著手中的黃紙,搖頭晃腦的一字一句的讀著,而周圍或是穿著黑色馬褂,或是穿著軍裝的軍人,一個個看起來滿不在乎,在這小廟之中求雨,怎麼看都怎麼的不專業。
“求雨這種事情,應該嚴肅莊重一些,怎麼能看起來這般兒戲?”
西漢,董仲舒看著天幕上那低頭躬身,看起來就不專業的念稿老者,很是不滿的說道。
君權神授,天不下雨,那必然是有上天懲戒,既然是求雨,那首先就要心誠。
北宋,和群臣一起看著天幕的趙光義搖了搖頭。
“朕當初多次求雨不成,幾乎想要自焚以謝天罰,而天幕上這求雨明顯無誠意,是不可能成功的。”
明末,崇禎晚期,朱由檢看著天幕上的求雨的眾人,心力交瘁的暗自思索。
真的有用嗎?
求雨又不是沒有做過,就連罪己詔都已經下了數分了,根本毫無作用。
“這求雨詞倒是不錯。”
並沒有去細細關注天幕上的求雨究竟有多麼不合理,李世民往往能夠發現其中的一些閃光點,看看是否能夠加以學習。
已經官至宰相的蘇轍總覺得這求雨詞有些熟悉,略一回想,才記起這不是自己哥哥蘇軾當初在杭州時候寫的一篇求雨詞嗎?
似乎是叫祈雨龍祠祝文。
想到這裡,他會心一笑,思緒不由得飄遠了許多。
哥哥,你看到了嗎?你的詞傳到了後世,後人依舊在用它來求雨。
想來,哥哥一定是名垂青史了。
遠在嶺南的蘇軾,獨自坐在自家小院的案前,小酌一杯米酒,笑看著天幕上那出現的自己一首求雨詞,心中並無太大的波動。
半生的風霜早已讓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反倒是後人的穿著打扮,更加讓他感到好奇。
……
天幕上,唸完了求雨詞之後,短髮老者來到身旁那戴著白色盔纓的\"督軍\"的身旁。
恭敬的將自己手中的黃紙卷軸遞上。
“請督軍拈香求雨。”
督軍,這個並不難理解,天幕上的各個朝代雖然不一定有這個官位,但一聽就是主管軍事的某一主官。
只是……
看到這裡,諸如大宋朝等一些朝代的皇帝,就不由得眉頭皺緊了。
這怎麼還讓武將去求雨?
這是文官的事啊?這不是僭越嗎?後世的皇帝在做什麼啊?
額不對,這個人人都是短髮的年代,是不是已經沒有皇帝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資訊轟炸,各朝各代也基本上已經確定,帶著那醜到爆炸的辮子的朝代是清朝。
而短髮的朝代是後世,雖然具體時間不太確定,但是大致可以這麼區分。
而標題所說的張宗昌求雨,想來,這位軍事主官就是張宗昌了。
就在萬朝眾人想要看著各位督軍上香的時候……
只見他露出了極其不耐煩的臉色,然後,戴著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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