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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高興?”承義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不是討厭我,嫌我麻煩麼?”
“是啊,但是你還沒有跟我解除婚約,你死了,我爺爺說不定會讓我守寡的!”
歌行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如果我真的死了,死前我就寫個血書給你,說要跟你解除婚約……”
“你有病是不是?沒事總把死啊活的掛在嘴上!”承義打斷她,下意識的把她往前面拽了點。
歌行覺得他現在真是莫名其妙,總是無緣無故的發火。
“你冷不冷?”承義轉移話題說道。
“不冷。”歌行說著就打了個哆嗦。
“還不冷?”承義看著她的樣子,正要脫了自己的毛衣外套,歌行趕緊阻止他,心中有些溫暖,說道:“我們快點走,還能暖和點,你這樣拖了外套,肯定著涼。”說著又打了個噴嚏。
承義知道這話是關心自己,心裡美滋滋的,拉起歌行的手,往前頭走去,歌行想縮回去,他卻狠狠的握住,兩人不說話,心裡卻都是甜蜜蜜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一個小鎮子上,歌行的鞋子裡面全溼了,放慢了速度,腳已經全冰凍到麻木了。
“蝸牛,快到了,我去敲門,你等著啊,堅持住啊。”承義看見歌行臉色蒼白,一路走來速度越來越慢,知道她肯定體力不支,心裡疼的緊,走上前去打算敲門,又折了回來,將外衣脫了裹著蹲在一邊的歌行。
“有人嗎?有人嗎?”承義一邊不放心的看看身後的歌行,一邊使勁的敲門大聲叫道。
咯吱一聲,一個頭發蓬鬆,裹著紫紅色羽絨服的婦女,趿拉著棉拖,看起來約有四十歲的模樣,揉著惺忪的睡眼,沙啞的聲音說道:“誰啊?”
“阿姨,我們是江寧來的,車在路上壞了,我們想借宿一夜,我給你錢……”說著李承義就掏出錢包摸出幾張鈔票來。
“別,大兄弟,除了你還有誰啊?這冰天雪地的,你們走過來的?”
“還有我妹……”承義轉身一看,歌行已經暈倒在地,急忙叫道,“蝸牛,蝸牛!”趕緊攔腰將她抱起,對那婦女說道:“拜託您了,她是凍壞了,您能給個地方讓我們住嗎?拜託你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快別說了,快進來,快進來……”
020 折騰了一夜?!(上)
歌行睜開眼睛,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著床邊,承義看著她,無奈的笑了笑,嘴唇竟然裂出血來,遞給她傘,沙啞的聲音道:“在找你的寶貝傘?”
歌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知道肯定是承義守了自己一夜,拉了被子擋著鼻子點點頭。
承義將傘放到她的床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凍成那樣,居然現在就退燒了,我還以為你得燒個十天半個月呢。”
“你見過誰發燒十天半個月的?你這怪胎!”歌行撇過頭去,雖然是生氣的口吻,卻掩飾不了微微上翹的嘴角。
自從昨晚之後,兩個人的空氣中,明顯發生了質的變化,即使是鬥嘴,也是流的出蜜來。
“你媳婦醒了?”這婦人胳膊肘挑起了布簾子,一手拎著熱水瓶,一手端著放著饅頭的大碗。
歌行瞪大眼睛看了看承義,又看了看那婦人,承義趕緊眼神示意她閉嘴,笑著對那婦人說道:“阿姨,謝謝你,這次真是多虧了您,您快去休息吧,我剛打了電話給家裡,他們就在路上了……”
“大兄弟,客氣什麼,這個是自家蒸的饅頭,你們吃點,墊墊肚子,這裡不比你們城裡……”說著就遞過去饅頭給承義和倚在床上的歌行。
承義接過饅頭,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邊吃邊道謝,歌行突然有些感動,原以為這個富家少爺會對這鄉下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