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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電視,成為生命的一部分
除了美麗,更動人的是她的婉約才情,孝敬無爭。
小時候最想當的是警察,醫生和老師。
在我的印象中,這三個職業最有權威,他們的話不容置疑,讓你幹啥就得幹啥。
長大後發現自己膽小又怕血,警察醫生當不成,可想管人的念頭並沒有改變,於是付諸行動,選了師大。
師大畢業那年,當了三個月實習老師,教的高二,臨走時和學生戀戀不捨,我以為我的手指會就此染上紅墨水和粉筆灰那樣樸素美麗的顏色。
可是現在的我,卻從事電視傳媒工作,和之前爸媽幫我計劃的人生很不一樣。
從珠海電視臺到央視,又為銀漢、光線、歡樂等著名電視製作公司工作,再簽約鳳凰。
一年一年,不同城市,我在電視的圈子裡輾轉流浪。
在自己的生命裡流浪,蠻自在。
那一年,本來是想去廣院唸書,可是陰差陽錯卻當了銀漢傳播的主持人,過程十分巧合。
在去北京的飛機上,巧遇珠海臺副臺長朱久陽,師大畢業不久的我,曾幫他高三的女兒補習功課,自然和他很熟悉。坐在一起聊天,我告訴他我打算去廣院唸書,也得知朱臺已經辭職,到北京是去銀漢文化傳播公司任廣告副總,而這家公司的老總叫夏駿。
在飛機上,他講起夏駿其人,《黃河》《*》《改革開放二十年》,這些名重一時大型紀錄片的撰稿兼編導,後來參與創辦《新聞調查》並任製片人,著有《十字路口的中國電視》等專作,大名如雷貫耳。
來到北京,到廣院報到之後,等待開學的日子裡,我接到了朱總的電話,朱總在電話裡讓我去他所在的公司,也就是銀漢傳播試試鏡。這家電視製作公司成立不久,為北京電視臺第七頻道提供節目,當時正大舉招兵買馬。
閒著也是閒著,我便去了。
當時,銀漢在西三環的信苑酒店辦公,從三十幾層的樓上看出去,北京一片灰濛濛,走廊,辦公室,人頭攢動,白晃晃的燈光很是耀眼。
不一會兒,夏駿來了。以為是一介書生,卻比想象中更商人,紅光滿面、天庭飽滿,不過三五分鐘,“你明天來上班吧,先當新聞主播,播早間資訊。”他笑嘻嘻地說,又幹脆利落。
我說:“可是……可是……我還要去廣院唸書呢,名都報了。”
“學什麼?”他問。
“播音主持。”
他大手一揮,“邊幹邊學,在工作中學習效率更高!這個團隊全是電視精英,絕不在廣院研究生之下。”
“可是,我行麼?”我猶豫不決。
“我說你行,你就行。”夏駿看著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十分熟悉的信任與鼓勵。
一切都不容置疑,是啊,來北京不就是讓自己距理想更近一些?
我點頭,“好的,明天我來上班。”
“同樣是學習,這裡不收學費還給工資,多好!”夏駿說完轉身離開。
是啊,多好!
在北京的電視流浪生活宣告開始。
首先,去廣院退掉入學手續,退回80%的學費。
用學費在北京臺附近租兩居室一套,跑到那時的最愛,宜家家居,買回全套白鑄鐵床、格子被褥、原木色衣櫃餐桌椅、麻紗窗簾,照最小資的情調精心佈置,全部生活費分文不剩。
怕什麼,我馬上可以領到工資。
那時,年輕的心裡,充盈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精力,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
而且快樂,走在街上,常常會不由自主地浮出一個微笑。
快樂需要單純的心境,這句話真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