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1/2 頁)

似乎哪裡出了差錯，他開始細察問題究竟出在哪裡‐‐戰艦的內部似乎顛倒了過來‐‐等他明白過來，已經四腳朝天地摔到了甲板上。

他剛才現身的時候，兩腳正&ldo;踏&rdo;在通道的天花板上。

&ldo;噢!&rdo;科塔娜叫起來，&ldo;我明白了，坐標資料應該進行‐‐&rdo;

士官長兩腳站穩，拍了拍他的神經介面所在位置，搖了一下頭。人工智慧用深感遺憾的口氣說道：&ldo;校驗，對不起。&rdo;

&ldo;那沒什麼，&rdo;士官長說，&ldo;給我戰情報告。&rdo;

她重新介人聖約人的資訊處理系統，它們已經登上了一艘敵人的戰艦，因此人侵網路變得易如反掌。

聖約人的網路一片混亂，&rdo;她說道，&ldo;就我目前所能拼湊出的情報看，上級要求所有的艦船在發現洪魔後就立刻放棄光暈，但它們太遲了。洪魔已經在這艘巡洋艦上泛濫成災，並佔領了它。&rdo;

&ldo;我猜到了，&rdo;他回答，&ldo;真夠倒黴的。&rdo;

&ldo;聖約人更高興不起來。它們惟恐洪魔會修理好戰艦，利用它逃離光暈。所以，它們派了一支突擊隊來收拾洪魔，準備消滅洪魔後，立刻啟動戰艦逃離。&rdo;

士宮長瞥了一眼通道。整個艙壁呈現出一片緊色‐‐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一片淡紫色。奇怪的圖形裝飾著艙璧，就像是甲蟲的硬殼，油亮閃光。無論這是什麼，他都漠不關心，特別是在一艘戰艦上，誰知道呢?或許聖約人覺得軍綠色只配給儒夫用。

他邁出步子向前行進，很快又放慢了腳步‐‐神經植入體傳來一陣近乎呻吟的微弱聲音，&ldo;士官長……別做傻瓜……快離開我。&rdo;

是凱斯的聲音。

雅各布&iddot;凱斯。艦長。服役編號：01928-19912-jk。他努力擴大指揮官神經介面的載波範圍，終於&l;聽到&rdo;了兩個熟悉的聲音。一個剛強、果敢的男聲;一個睿智、熱情的女聲。

他認識他們。

這是另一段記憶嗎?

他掙扎著挖掘出屬於他過去的種種記憶，來延遲&ldo;異物&rdo;在他意識中不斷滋長的勢頭。要堅持信守自己是誰的意念也越來越脆弱，他生命中多姿多彩的片斷‐‐那些塑造了他自己的種種記憶‐‐被一一抽離。

雅各布&iddot;凱斯。艦長。服役編號：01928-19912-jk。

那兩個聲音。他們在談論他。士官長，還有人工智慧科塔娜。

他感到一陣令人窒息的恐慌。他們不該出現在這裡。

&ldo;異物&rdo;的意識增強了，努力刺探著，渴望獲得更多有關士官長和科塔娜的資訊。這些資訊對頑固不化、垂死掙扎的凱斯而言是那麼重要。

雅各布&iddot;凱斯。艦長。服役編號：01928-19912-jk。

士官長，科塔娜，你們不該來的。別做傻瓜，快離開我，離開這裡。快跑。

&ldo;異物&rdo;的意識逐漸平息下去，他依然能感到它對勝利的渴望。勝利，不會太遠了。

&ldo;艦長?&rdo;科塔娜用盡全力呼叫著，&ldo;艦長!他的訊號沒了。&rdo;

他們兩個都沒有再多說什麼。凱斯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