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勾住山縫隙的蠶絲一部分化作上下兩件短衣披在雲凌身上,一部分雲凌化作更粗些的蠶絲繩,分作兩股,一人一根。
一線天的石頭縫隙有些小,雲凌不敢運用功力打碎,誰知會引起什麼坍塌,在這個莫名的空間裡,什麼意想不到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溫倚之倒和她想法一致。兩人順著蠶絲繩向上爬去。爬到頂頭一線天的天光那裡,徒手仔細扒開那裡的石塊。
石塊並不堅硬,混著大量的溼土,很鬆軟。費了幾下功力,被倆人給推開了。
雲凌趴在洞口一躍而出。望眼的叢叢樹林,望之不盡的鳥語花香,一切是那麼的透徹心扉,心中舒暢。
啊,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啊!
緬懷完幾息後,才發現少一人,溫倚之還在洞裡沒出來!
透過一線天,雲凌向下看著溫倚之緊緊握著蠶絲繩,指尖已發白,頭低低勾著,背後的傷口再度崩開,血液順著繩子滴滴落下,可能是抓繩子時運功所致。
雲凌握了握他的胳膊,微使了使勁,把溫倚之給撈了上來。
此時坐在洞口上面,猛呼吸幾口氣,嗅著清新的空氣,才真是暢快啊。
溫倚之從洞口出來後,一直閉口不語。雲凌猜想,他一定是背後舊傷復發,只得去扶著他起來。
“快些走,洞底有可能要塌方了。”
溫倚之點了點頭,鼻息微弱。
在他們離開石板後,就發現黑洞的氣流越來越無常,比之前無緣無故的飄流更暴虐,常常把四周飄著的小石塊瞬間捲走,沒有規律,捲到不知名地方,飄來一陣陣的氣粉。
走了將近幾里的路程,離一線天的地方有些距離後。雲凌才喘了口氣,一下蹲坐在地上,身上架著的溫倚之也滑了下來,再去看他,舊傷復發,又昏迷了過去。
雲凌一直凝視著他們從黑洞逃出來的地方,果然,過了有一刻鐘時間,那裡傳來一陣震天巨響,雲凌離了有幾里路,都能看出沖天的灰塵,在洞口處在飄蕩,漸漸地才慢慢塵埃落定。
把溫倚之放在一棵大樹下,仰頭看了看樹間的暖暖陽光,心裡的波瀾才慢慢撫平。
是什麼感覺,或許是唯一的來路被封住,可黑洞絕不是一個好走的道路。
。。。。。。
時間慢慢流逝。
雲凌在一棵樹上蹲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其間樹上共掉了三個紅果,無數個被風颳下的枯葉,腿前刺死一條碧綠小蛇,還路過了三隻兔子,差點被她殺死,倉皇逃走。
終究嘆了口氣,跳下樹幹,把一根樹枝砍下,折了下來,站到受傷的溫倚之前面。
他,就是個累贅,可是雲凌蹲在樹上思考了許久,卻還是沒有把他丟下,這又是為了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明白。
認命的把綁的布條輕輕撕開,旁邊的皮肉已經結了疤,一根刺出的斷骨還是汩汩不停地流出濃血。把胸前剛才放入的小瓶拿出,倒出裡面的藥丸,溫倚之昏睡著,雲凌就把他嘴給掰開,硬塞了進去。在昏迷裡,溫倚之艱難地嚥了咽才把藥丸給吞了下去。
一大節樹幹,雲凌只取比較寬的,用真氣削成扁扁的薄木板,把它給綁在身後,先固定住。除了這樣,雲凌也沒有其它辦法,最好還是先找到一處農莊,找大夫給看一下。
從掉入的黑洞出來後,天邊的太陽還早,雲凌有些疑惑,明明在擂臺上已經快天黑,又在黑洞裡呆了有幾個時辰,天上太陽還沒落山,黑洞外的森林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看來必須得先離開這個地方了。
上前架起溫倚之,又找了幾處山崖的地方,砍斷幾根藤條,把能用的布條都拿過來,背起溫倚之固定好在自己背後時,雲凌出發了。
身上負重一人,輕功當然不可同日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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