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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嗎?根據我的觀察,你明明沒搞清楚狀況,偏要說什麼不會再有屍體出現……”
“那是沒辦法的事。”御手洗悲痛的說,“除了他以外……可是,不,也許不是這樣……總之,現在……”
看來我的朋友並未掌握到足以稱為案件真相的證據。然而,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這還是我頭一次聽見他嘴裡冒出對命案“沒辦法”這種臺詞。
“我倒有個想法……”我說,“剛才聽了你的話,讓我多少產生了一點自信。日下該不會是‘自殺’吧?”
御手洗頓時似乎受到相當大的衝擊。他愣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說:“自殺……原來如此,有道理……我倒沒想到這一點。對了。原來還有這招啊。”
他洩氣的垂下肩。如果連這麼簡單的事他都沒注意到,那可就前途不妙了。
“如果把它推論成為自殺,就更能讓他們摸不著頭緒了。”
我突然有點火大。
“御手洗!你到現在還在想這種狡猾的邪門歪道嗎?你自己搞不清楚,所以就只在乎名偵探的架子嗎?哼,我真是沒想到。不懂就乾脆說不懂。連專門幹這行的刑警絞盡腦汁還想不出來,你根本不用覺得丟臉。一時糊塗只會帶來事後更大的恥辱。”
“唉,累死了。我想休息一下。”
“那你就聽聽我的說法。”
我說完後,他還是繼續保持沉默,於是我又開始說了。關於這次的事件,我也做過通盤的,有我自己的意見。
“可是,如果是自殺,那又叫人想不透了。牆上不是留了一張紙嗎?”
“嗯。”
“那封極度欠缺文采的信上……”
“你說什麼?”
“那篇文章不是很爛嗎?”
“會嗎?”
“你不覺得嗎?”
“我倒覺得那種內容沒什麼別的寫法。”
“以一封表明復仇決心的信來說,只能算是三流的。應該還有其他更好的寫法吧?”
“比方說?”
“比方說用文言文啦,我想想噢……‘吾將取汝性命。吾以復仇為名,乘著血色之馬而來’之類的。”
“真是太美了。”
“像這種寫法不是很多嗎?或是……”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關於復仇這一點,如果是要向濱本幸三郎報復,按照剛才說日下是兇手的推論,他沒有理由向濱本報復。他和濱本是最近才認識的,兩人之間相處得很融洽。而且,沒殺死濱本就自殺,這樣不算是復仇。難道他預先設了什麼機關,可以奪取濱本的性命嗎?”
“警方現在就在拚命調查這個。他們說連塔上的房間也要搜查呢。”
“話說回來,奪取上田和菊岡的性命,為什麼算是向濱本報復呢?”
“對、對。”
“可是即使撇開日下是犯人的說法,這個家裡也只剩下三個傭人,和女兒英子、相倉久美、金井夫婦、嘉彥、戶飼。就這麼幾個人,實在看不出其中有哪個人會想報復濱本。”
“看不出來。”
“如果回過頭來考慮日下命案,就算殺了他,也不算是對濱本的報復。”
“嗯,我也這麼想。”
“要不就是因為英子很關心日下,兇手認為殺死日下來折磨女兒,就等於是在折磨做父親的濱本。簡直是莫名其妙的事件!從那個冷笑的人偶開始,就有一大堆奇怪的東西。還有雪地上插的兩根棒子……”
這時門被粗暴的開啟,兩名女性進入圖書室。是濱本英子和相倉久美。兩人雖然步伐冷靜且穩定的走向窗邊,但是似乎都處於即將失常的亢奮狀態。最好的證據就是,她們顯然完全沒注意到我們兩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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