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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龍壁幾乎難以壓下怒氣。段段既然是傅家的客人,居然在傅家被人投毒,不用說傅家的顏面有損,從道義上來說,也須給段段一個交代。
“她又不會死,不過是難受幾天。”糊糊小聲辯解:“我只是想嚇嚇她,作弄她一下,讓她儘早離開傅家而已。”
“真的只是這樣?”傅龍壁喝問。
“那還能怎樣?”糊糊也有些不高興:“大不了讓你大哥打我一頓好了。”
傅龍壁嘆了口氣,段段的身份特殊,大理與傅家的關係也很微妙。若是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段段在傅家的“遇刺”,大肆傳揚,不知會生出多少事端。
“大理國的長公主和我有什麼關係?”糊糊冤枉。
傅龍壁嘆了口氣。說你單純,你還幼稚。但是他直覺上認為,糊糊說的是真的,她也絕對不是想謀害段段性命。
“還敢說自己心腸不惡毒,容貌對於女人來說,不是和性命一樣重要,你居然想要去毀人家的容,真是其心可誅。”傅龍壁冷冷地。
糊糊瞪著傅龍壁,眼淚就開始晃:“我沒想毀她的容。我已經問過小君了,小君說,絕對不會留下疤痕的。”
“世上哪有那麼多絕對。”傅龍壁故意刺激糊糊:“如果段段體質特殊這種毒對她來說,是無法自愈的呢?或者因為受不了刺激等不到十天就焦慮而死呢?你不就成了殺人犯?”
糊糊的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眼淚已經噼裡啪啦地掉下來。
傅龍壁心疼。拉起糊糊的手:“好在你還是比較幸運的。既然龍晴都說沒事了。也就沒事了。下次不要輕易做這種事情。傷害別人,哪怕很輕微的,也是不好的。”
糊糊認真地點了點頭:“對不起,龍壁,我錯了。你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心腸的女人,就不要我了吧。”
傅龍壁更心疼:“怎麼會,我知道糊糊是個好姑娘。”
小井在旁邊一臉黑線:“二叔,你不是拿侄兒當空氣吧。”
傅龍壁這才看了看小井,“你師父他,有多生氣?”
“師父命準備了條凳、藤棍……”
傅龍壁腿一軟,差點倒到糊糊懷裡。
“龍壁。”糊糊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被你害死了。”傅龍壁埋怨。
不知該如何收場,又必須去面對,還沒有充裕的時間思考對策,傅龍壁帶著糊糊,匆匆趕到采薇堂時,頗有慷慨就義的氣勢。
傅龍城在坐,傅龍晴一旁侍立。福伯和喜伯也在座。
傅龍壁帶著糊糊跪倒在地。
傅龍城沒看弟弟,只是看了看糊糊。
糊糊跪在傅龍壁旁邊,也看著傅龍城。
傅龍壁心怦怦跳地厲害。大哥身側的石案上橫放著一根一米多長,三指粗的藤棍,身前的空地上,放著一個紅漆的條凳。目光掃過那根藤棍,傅龍壁就開始覺得屁股隱隱作痛。
“不用問了。我交待。”糊糊昂首挺胸,搶在龍壁前面道:“是我在段段用的淨面水中放了蕁麻汁。我就是想要作弄她。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別人無關,你們若是想要替她出氣,儘管打我好了。”
傅龍城略皺眉,這個糊糊的性情,怎麼那麼像明凰。不知龍壁是如何招惹上這樣一個不知規矩的女子,還隱瞞自己這麼長時間。
“糊糊。大老爺未問你話時,你不要多嘴。”福伯沉著臉,對糊糊使眼色。
“大哥。糊糊是龍壁房裡的人。糊糊犯錯,小弟難辭其咎。請大哥重責。”
傅龍城這才看傅龍壁,沒說話。
“是龍壁教導不力,糊糊沒有規矩,小弟甘領管教不嚴之罪。”
傅龍城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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