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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世家有什麼事情,值得晚輩出去傳說。”小莫淡然道。
“放肆!”歐陽權騰了站了起來:“你這是跟尊長說話的態度?”
“小莫。”小卿喊小莫的名字。
小莫聽了老大的語氣,雖然心裡無限委屈,仍然退後一步,撩衣跪地。
歐陽權冷哼了一聲,重又坐了下去:“你該好好學學為人子嗣的規矩。”
“是。”小莫想起燕月師兄的話:“板子雖然不在歐陽權的手裡……”
歐陽權興之所至,洋洋灑灑地談論了一番為人子應如何的道理。
“多讀讀《二十四孝》。”歐陽權終於結束了訓話。
歐陽權帶著阮丁丁告辭先離去。他與阮丁丁雖曾有不睦,似乎已是過眼雲煙,夫人老爺的很是熱絡,彷彿是恩愛一世的夫妻。
“你娘是為歐陽家犧牲,如今將她靈位迎回,為她昭雪,便算得歐陽家的功臣了,你娘地下有知,也可含笑了。”歐陽權看著小莫:“你大娘也是身不由己,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當年你孃的死雖然和我也有些關係,不過是大人間的事情,況且你已經刺了我一劍,就算兩清了。”阮丁丁難得地對小莫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歐陽權卻勃然變色,想不到他昏迷的時候,小莫竟然敢打傷尊長。反是阮丁丁笑著勸道:“老爺,都說過過去的事情不提了,我這也傷得不重,就算了。”
歐陽權這才指著小莫訓斥道:“若是再敢對你大娘有半分不敬,一定將你押入歐陽家祠堂,請家法治你。”
既然我還是丁小莫,你憑什麼就用歐陽家的家法治我。小莫在心裡哼著,但是看看老大的神色,只是應了個是字。
小卿已經斥了小莫回房去跪著。
送走了歐陽權和阮丁丁。小卿看看晴朗的天色,微閉了眼睛,再睜開,臉上終於帶了一絲笑意。
小莫安靜地跪在地上,身子挺得筆直。
小卿進來,他抬頭,又低下。
小卿微微一笑,“起來吧。”說著話竟然走到他跟前,伸手扶起了小莫,替小莫平整了腰間的玉佩。
“師兄。”小莫忽然覺得無限委屈,眼淚就掉了下來。而且越掉越多。
“哭什麼?”小卿斥道:“又想討打。”
“師兄想打,就再打一頓好了。”小莫雙膝落地,哽咽道。
“誰想打你來著。”小卿用手摸了摸小莫的頭。
小莫伸手抱住了小卿的腿:“是小莫該打。”
“看來這回是打疼你了。”小卿輕輕地摸著小莫的頭。
“是小莫自己討打的。”小莫鼻涕眼淚地蹭在老大潔淨的長袍上。
小莫不由想起因為自己私闖楊家祠堂而被師兄重責的事情。自己昏迷了三天後,師兄來看自己。當時,也是穿著一襲如雪的長袍,坐在床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當時自己也是如今日般哭得一塌糊塗。
“看來這回是打疼你了。”師兄也是那樣說。
小莫知道師兄罰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插手楊龍兩家水渠之爭,而是因為自己眼裡沒有規矩,居然敢對先皇所賜的“忠孝節義”的牌匾不敬。
“師兄知你是為了救浩威性命。”師兄撫摸著自己的頭:“但是規矩就是規矩,破壞了就要受罰。這次捱打就是讓你記住,如果你認為是對的事情,就該想個不破壞規矩的方法。”
小莫雖然記得師兄的話,可是卻很難做到這一點,他發現,有時候不破壞規矩,根本無法去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
“可是小莫做不到啊。”小莫委屈地道。
“那就還有一種方法。”師兄淡淡地道:“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然後等著挨板子。”
“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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