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5 頁)
何回應。
隔了好一會兒,舒蕁回覆了一點力氣,她來不及休息就重新奔跑起來。
她一直狂奔,冷風在她耳邊呼嘯而過,震得她耳膜幾欲破裂。只聽得到風呼呼直響,淹沒了周圍無數的聲音。
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早就把拖鞋跑掉了,只穿一雙棉襪踩在冰冷的路面上,腳冷得都失去了知覺,又怎會感受到雙腳被磨出血的疼痛。
她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追上喜寶,那條狗比她的命還重要,千萬不能讓它出事。
她窮追猛跑,總算是看到了喜寶的影子。遠遠的還在追車。舒蕁還來不及有所鬆懈,下一秒她就驚呆了。
千鈞一髮的時候,舒蕁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她看著一輛飛馳的麵包車向喜寶駛來,那車速快得像是一道閃電。車輪滾滾,飛速而來。
電光石火之間,舒蕁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她整個人都撲了過去。膝蓋劃過粗糙的水泥地面,一陣尖銳的疼痛迅速襲來,她整個人倒吸了一口氣,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了。
到底是金毛,天生動作敏捷,輕巧地就避過了疾馳的麵包車。跑到了馬路對面。
麵包車司機都快嚇懵了,眼看著一個人影撲向了他的車底。他幾乎是將剎車踩到最底,才如願將車子剎住。輪胎摩擦地面,發出了“哧”的聲響,在舒蕁聽來無異於天籟。
司機驚魂卜定,開啟車門下來朝著舒蕁破口大罵:“想找死啊,大早上的。”
“真是晦氣,差點被你害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舒蕁垂著腦袋道歉。
她清楚司機的怒氣,這人命關天的事情,舒蕁居然想也沒想就去做了。就算人家現在要扇她一個巴掌,她覺得也是應該的。要是被母親知道還不得被罵死。
司機罵罵咧咧一番過後,開著麵包車走了。留下舒蕁癱坐在地上。
許是有所感應,喜寶這時竟然停了下來,不再去追那輛銀白色的小轎車,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到主人身邊。用舌頭舔舒蕁的臉,爪子不斷拍著舒蕁的小腿,狗眼裡滿是擔憂。
舒蕁看著安然無恙的喜寶,喜極而泣,她摸了摸它的頭以示安慰,“放心吧!我沒事。”
喜寶聽懂了她的話,吐著舌頭,一條大尾巴搖得像一把大扇子。
這時太陽已經全部升起。冬日暖陽溫柔地照著一人一狗,喜寶的皮毛金光閃閃,漂亮得不得了。
這條狗比她的命還重要,就算她沒命了,這條狗也必須好好活著。這是舒蕁當時唯一的想法。
好在上天眷顧她傷的並不重,但還是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更保險。她艱難地從棉衣口袋裡掏出手機給大BOSS徐稚風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快過來救場。
電話那頭徐稚風被人打斷好夢,恨不得將舒蕁拆了。
遠處那輛銀白色的小轎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路邊,整個車身都包裹在大霧中。隱約有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站在車旁向她看來。舒蕁遠遠地看著覺得他很像記憶裡的一個人。可是轉念一想那人還遠在美國,心下認定自己一定是被嚇糊塗了才會有這樣的錯覺。其實她更像是在做夢,可是又似夢非夢。
☆、似夢非夢(2)
人有時候總是會有一種幾近精準的預感,尤其是女人的預感。早在一個星期前的那個清晨舒蕁就隱隱覺得要發生些什麼。只是她當時沒有在意。
後知後覺的代價就是當她在一個星期後接到老總徐稚風從登舟發來的命令時,她整個人都處在錯愕中不能自拔。
徐稚風在電話裡對她說:“舒蕁,總部有意將明年的訂單交給恆通,你負責和他們接洽。”
所謂總部,很多事還不是他徐稚風一錘定音。
舒蕁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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