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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簾。擋住了室外地風寒之氣。不過為了採光。各屋都做了大孔風窗。繞上幾道線。再糊上透光性好地窗紙。這樣既明亮。又不會被風吹破。
“把門簾捲起來。門開半縫。”白凝若緊了緊身上地披風。對貼身丫鬟水容道。
她猶豫好久也沒敢進屋。怕私下與未來夫君會面失了禮數。招人閒言閒語。壞了自己地名聲。可是心中卻始終有一道沉重地慮在。最後不得決定放棄矜持。打算去問個明白。她特意沒有去請求戚夫人或者戚老太太。生恐被攔下來。而且非到必要。她也不願意讓戚家長輩知道有狐狸精地存在。萬一元敬真在外面有行為不檢地事。突然抖出那個姓胡地女人可是她地法寶。
深吸一口氣,她慢慢挪動腳步,心頭砰砰亂跳。會怎樣和元敬相見呢?第一句話要怎麼說?她低著頭不停地斟酌,可進入裡間臥室後卻只見床帳低垂,只聞呼吸均勻,那個她苦苦等待的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是呀,罰跪三日,肯定累壞了。
白凝若扭頭示意水容放輕手腳,把所攜帶的禮物放在桌上,自己遲疑再三,還是緊張地向床邊走去。
床帳只放下了一半,白凝若站在踏腳凳前,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戚繼光的睡顏。他長得真是英俊,五官本來就讓人挑不出缺點來,此時因為身體欠佳,臉兒蒼白著,被散在枕頭上的黑髮一襯,顯得奇異的令人心疼,平日裡剛毅的神情也格外溫柔起來。
這個男人應該是她的啊,已經訂
是她的未婚夫君,怎麼能讓外面的野女人搶走?
情不自禁地,她心中柔情頓生,伸出手,想偷偷撫摸未來夫君的臉。可就在此時,眼前的男人突然翻了個身,呢喃出一句話,“如初,等我。”後面半句說得含混不清,可白凝若卻聽明白了。他說的是:除了你,我誰也不娶。
這個“你”,絕對不是她!
瞬間,震驚、打擊、妒忌、被背叛的憤怒、苦等的成空,一起湧向心頭,融化為冰冷的絕望,令白凝若身子一晃,險些跌倒。
那個狐狸精沒說謊!元敬果然迷上了她!還非她不娶!
那她又算什麼?鎮的笑柄嗎?她從小就喜歡他的那份心就落空了嗎?不不行!絕不行!她要保衛屬於自己的東西,她才是戚家正式的媳婦人選,她有婚書為證的,怎麼能輸給那種下賤的商家女子!元敬只是一時糊塗罷了,只要她做得好,他就一定會回頭!
“白姑娘,你怎麼在這兒?”正思著要怎麼辦耳邊突然傳來醇厚的男聲。
白凝若一驚,馬上斂起心神,把所有憤恨和不甘全嚥到肚子裡臉上換回溫柔無害的笑意,扭著手帕,羞澀地道,“聽說元敬你受傷了,凝若特來探望。我知道私入你的臥房甚為無禮可……關心則亂,再則咱們……已經訂親若就大膽失禮了。”說著頭垂得更低,做出嬌嬌怯怯的姿態來中卻想著要怎麼套戚繼光的話。
只是她特意提起的訂親的,聽到戚繼光耳朵裡就成了極為刺耳的話。剛才他正夢到和如初站在河邊幽會,突然背部刺痛是翻身裡壓到了棒傷,直醒了過來。沒想到一睜眼沒看到心上人看到了他的“未婚妻”白凝若,不禁非常煩惱。
想不傷害白凝若就退親不可能的怎樣才能把傷害的程度降到最小呢?不管怎麼說,是他們戚家對不起人。是他拖泥帶水造成的這種局面。
“一點皮外傷,。”他奮力坐起,拉緊蓋在身上的被子,“多謝謝白姑娘掛懷,但還請先回,瓜田李下,怕毀了姑娘的清譽。”
他說得客氣又疏遠,若心中更恨,幽怨地道,“元敬,你這是怎麼了?一走兩年,現在你我已經訂親,為何反倒生分了?之前你可是叫我的名字的,什麼時候我又成了‘白姑娘’?”
戚繼光沒說話。
白凝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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