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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南溪當即皺起眉頭來,臉色一變,抬眼瞪著夜翀道,「你有病吧?!」
夜翀本是面色淡淡,聞言,他蹙起眉頭來,有些不悅的看著喬南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從前給你點好臉色,你就覺得我真的是特別喜歡你,所以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都會無限的縱容你?」
喬南溪聞言,心裡面頓時一種抽搐,但她卻依舊面不改色的道,「我說過了,我不稀罕你的喜歡,你要是看我不順眼,大可以讓我離開!」
夜翀眸子一凜,薄唇開啟,冷聲道,「喬南溪,你知道一個女人無論再值錢,也都有她自己的最高價值嗎?我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除了我之外,怕是你找不到第二個還能給與你同等價值的人,所以……你最好不要蹬鼻子上臉,更不要,挑
戰我的耐性。」
夜翀的呼吸中帶著濃重的酒精味道,喬南溪知道他是喝了不少酒的,但饒是如此,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讓她憤怒心痛到極致。
她當即瞪大眼睛,出聲回道,「夜翀,我跟那些因為錢爬到你腿邊的女人不一樣,不是我要上趕著你,是你抓住我不放!如果有可能的話,你知不知道我寧可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男人跟他,都不會跟你在一起!」
夜翀聞言,俊美的面孔上立馬咬肌明顯,他緊咬著牙關,生生的忍著這口氣。
幾秒之後,他冷眼回視著喬南溪憤怒的眸子,開口道,「你為了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躺倒我的床上,這根那些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人有何不同?難道只因為你的目的是為了救人?」
「哼……」夜翀說到此處,不由得冷笑。
「喬南溪,你是不是一直覺得自己的做法特別高尚?特別令人感動?你是不是一直用這樣的藉口去麻痺自己?覺得自己不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但是我告訴你,無論是因為錢還是因為人,總之你就是個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更何況你口中所謂的救人,那人根本就是個罪人!怎麼你就從未想過,做錯事的人從最一開始就不是我,而是你們!不是我夜翀非要逼良為娼!是你喬南溪主動送上門給我的!」
夜翀恨的牙根癢癢,他看著面前的喬南溪,用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他不能一下子殺了她。
不過……她怎麼能如此的狠心?
明明就是她先來招惹他的,可為什麼到了現在,卻全是成了他的毛病?
他不該扣押李牧原,他不該逼她跟他上床,如今更不應該囚禁她……憑什麼?那他得罪誰了?他的情緒,他的不滿,他的心痛,又有誰來買單?
喬南溪是第一次聽到夜翀說出這樣的話來,沒錯,一直以來,她都在用這樣的藉口去麻痺自己,她不是自願的,她是為了救李牧原,可是如今夜翀將她最後的防備和自尊,也輕而易舉的戳破,她,要如何面對他?
喬南溪瞪著眼睛看著夜翀,緊抿著唇瓣,一聲不吭。
夜翀一看到她那副誓死也不服輸的架勢,就氣得壓根癢癢,借著酒勁兒,他開口道,「喬南溪,你說的沒錯,你是跟一般的女人不同,但我在你身上花費的心血,也遠多於其他的女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看清楚誰才是自己的金主,如今你身邊的男人是我,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錢,你就得回報我多少溫存,別給我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清白不是裝出來的,小姐才是裝出來的,如果你真的問心無愧,幹嘛還會被李牧原甩掉?」
嘴毒夜翀嘴,他口中每說出來的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啐了毒的鋼刀,狠狠地戳進了喬南溪的心臟。
喬南溪被他戳的體無完膚,幾乎痛到說不出話來。
她眉頭猛地一簇,絕美
的眸子中瞬間就浮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夜翀也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