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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放下自己名滿天下的名頭,丟下了**的安穩生活,到這山野之地隱居,而且並不是一人獨善其身,而是廣收**教學,傳道解惑,姓情必然是堅韌高潔,值得他人去尊敬。
而且,也怪不得幾乎與他齊名的魏子正,一說到他,眼中都帶著敬意。
走在山路邊的山石處,眾人停了下來略作休息,魏子正雖然年紀也有五十有餘,但體力似乎比三名書生還要好。此時,看到這三名滿頭大汗的年輕書生,一臉沉思且有些緊張的樣子,則是笑了笑道:“你們可是擔心過不了草堂的三考?”
山子道三名書生微微抬頭看著魏子正,眼中有不言之意。
魏子正此時又道:“老夫與張老乃是知交,倒是可為你們推薦,可免了這三考。”
“魏公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在下想靠自己的能力透過草堂的三考。如果連這三考都無法透過,在下三人也是無臉面在草堂呆下去了。”山子道倒是有些傲氣地道。
陳民和另外那一名書生也是點了點頭。
看到如此,魏子正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然後看了看靜靜地佇立著,依然是琴不離身的李圖,道:“子為,此次張老看到你,必然是大為歡喜。說起來,張老也是一名棋道高手,棋藝也是少有人能及。”
“張公乃是姓情堅韌高潔之人,李圖亦是很想拜見,向他請教。”李圖笑了笑道。
一會兒後,眾人繼續向山中走去,山上蒼松翠竹,鬱鬱蔥蔥,一股清泉從雲峰中來,景色似乎更美了。接著,眾人走到了一谷口處,此時魏子正指了指,道:“此就是白鹿洞了,張老就是在此開堂教學。”
“白鹿洞?”蘇小小微微疑惑地道,有些不解,並沒有看到什麼洞。
魏子正笑了笑,解釋道:“白鹿洞本無洞,因地勢低凹,俯視似洞,稱之為‘白鹿洞’。”
此時,在前方谷前的一塊石頭上,靜靜地坐著一個年約二十三四的年輕男子,手中捧著一卷書在專心地讀著。一身如**衣,身材頎長,容貌俊朗,然而,他臉上卻有如萬年冰山一般從不融化的冷冽表情。
聞到了腳步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眾人,繼而站了起來,立即對著魏子正行了一禮,恭敬地道:“魏公,你可是來了,張師可是等候您多時了。”
魏子正笑了笑道:“哈哈,老夫每次來白鹿洞,都看到你這小子守在這裡,可是盡職盡責了。”
“魏公見笑,若是前來求學拜師,便需過草堂三考,這是張師多年以來的規矩,**可不敢怠慢了。”冷麵年輕男子回答著,然後看了一眼跟在魏子正身邊的幾名年輕書生,方才若有所思地再次端詳了起來,繼續又道:“當然,即便不能過三考,只要願意留下來的人,交了束脩一樣能夠附廬聽講,來去自便。”
“子為,這位就是張老的入室三**,第一關就由他來考核。”
魏子正笑了笑,對著李圖道,繼續又對著冷麵年輕男子道:“他們三人只是與老夫路遇,所以一起同來了,該要考的就考,不需要考慮到老夫,可知?”
……(未完待續。)
第一五九章 大晉王朝的大儒
張氏草堂在這樣的山中深處,到這兒的人無論是官是民,是老是少,全都是衝著聲名赫赫的張載而來。冷麵年輕男子看到魏公如此說,不禁有些意外,不過心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要不然一下來了四五人,也不知如何做了。須知,這些年來,得以列名草堂弟子的,幾乎都是手持薦書而來的人……
這些人中,其品行心姓都是不盡人意。
而自己師兄弟的三關考核,只是不欲將心姓不純的人列入門牆而已,並不曾禁過人聽講。否則,那些持著薦信慕名而來,拜入草堂的學子實在太多,張師每月親自批答的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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