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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可以說貴妃小小年紀心思不小,就知道勾引皇上,藐視皇后,這罪名委實不輕。
倘若宋敏舒初入宮就受罰,大將軍宋畢昇心中定有計較,難免與皇帝生出隔閡,這顯然是太后樂見其成的。太后是相國張權的妹妹,先帝在位時,對張家已有諸多顧忌,先帝駕崩,張家有擁立新主之功,現在更是權勢熏天。朝中,張權的勢力不斷擴張,能與之抗衡的唯有大將軍宋畢昇,
一旦失去宋畢昇的支援,皇帝將徹底淪為張家的棋子,更甚者江山易主。
宋敏舒見*徵將話引了過去,暗自慶幸,這種情況,裝壁花是最好的選擇。目前宮裡太后的大腿最粗,可不是誰的腿粗就抱誰,小皇帝遲早有長大的一天,太后也會老去,人不能只顧眼前。幸災樂禍的宋敏舒完全沒有意識到*徵的一席話給她擋了災,而皇后和淑妃在家中修煉小有成就,水準遠遠達不到這對母子對決所需,一時也插不上什麼話。向太后表忠心,擺明了打皇帝的臉,一味跟在皇帝身後走,目前來說,皇帝自身都有問題,二人唯有沉默是金。
“皇上在朝中有不明白的事可與相國商議,兵事多請教宋將軍。前些日子相國向哀家推薦一人,可為帝師。”
“兒臣聽母后安排,不知是哪位大儒。”
“江北晉安朱文。”
“朱先生才名兒臣曾略有所聞。朱先生通讀史書,才華橫溢,能拜朱先生為太傅,乃平生幸事。不過兒臣聽聞朱先生曾拒絕雍伯侯的邀請,稱不願出仕,相國能請到朱先生,必定費了一番功夫。”
“皇上能明白,也不枉相國辛苦一場。”
“不知朱先生現在何處,兒臣也好早日向朱先生請教文章。”
“相國已派人去晉安,稍候時日,皇上便能見到朱文。”
“最好不過,兒臣謝母后費心。”
太后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徵與太后說話的同時,宋敏舒百無聊奈,不想睡意忽然湧上來,頗有坐在椅子昏昏入睡的架勢。手臂上一陣刺痛傳來,卻是隨香掐了她一把,頓時瞌睡蟲被拋到九霄雲外。在太后皇帝皇后面前打瞌睡,不是老壽星吃毒藥,找死麼。還好有隨香瞭解她,除了掐,小推幾下壓根不能讓她清醒。宋敏舒這一清醒,卻聽皇帝與太后在說什麼帝師朱文之類,她一向懶得關注與自身無關的人事,百無聊奈中只得打量起眾人。
太后今年三十有餘,容貌美豔,保養甚好,便說是二十多的人也不會有人懷疑。皇后是太后的親侄女,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姑侄不愧同根,仔細看來,皇后的眼睛和太后的眼睛很像,不過太后的眼睛裡多了幾分銳利與傲氣。皇后比*徵大兩歲,因女子身體發育較早,此時的皇后高*徵一頭,兩人各坐一方還不明顯,一旦站在一起,格外顯眼。
“奴才參見皇上,太后,相國有要事相商,請皇上移駕紫宸宮。”
小太監匍匐在地,*徵隨即離座。
“既有國事相商,皇上去吧。哀家這裡有皇后貴妃淑妃,皇上安心國事即可。”
“兒臣告退。”
對於*徵的離去對宋敏舒沒有多大影響,聽太后與皇后拉家常,淑妃時不時表上幾分忠心,她索性充當壁花到底。只是她算盤打得好,也得有人願意。
“貴妃莫不是怕了哀家,怎的不說話。”
說罷,太后喝了一口茶,目光落在宋敏舒身上,看的她心裡發毛。
“太后娘娘,舒兒今兒起太早了,這會兒困得慌,平日裡都是太陽掛在枝頭才起。”
宋敏舒一雙眼睛眨巴幾下,見太后神色不變,皇后淑妃看向她的表情稍顯異樣,她遲疑了一會,似有些不好意思,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太后,接著說道。
“臣妾以後會好好練習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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