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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封一箱子酒準備再去尋幾個卸任的校長慶祝一番,可門口突然停了一輛車,也是白色的,不過下車的人都是一襲黑裝,嚇他一跳,以為又是民政局的,定睛仔細瞧清楚原是公安局的人。正當他疑惑間,還未等問出他們要來做什麼時,那些粗魯的警察掏出了拘捕證說要逮捕他,拘捕證上寫的清楚,身為主管領導隱匿不報,縱容南佛緣寫下妖書流毒四海……。李崗一見大呼冤枉,他說:“我的青天大老爺啊,自南立根在我手下八九年如一日,未嘗一天不在壓他啊,哪給他半絲半毫的好受的機會啊……”
鞏彡帶了南佛緣漫無邊際的四下裡亂走,反正是傳教,也不急於到達某個地方,正因如此儘量步行,他們走的也是“之”字形。政府雖然明令禁止新新佛教,並做出宣傳材料證實其教義的虛偽性,但讓人一時轉變觀念是很難的,那些教徒受南佛緣毒害太深一時難以省悟,所以全國各地還有大量的新新佛教殘餘。莫看他們平時接人待物老眼昏花,可對南佛緣卻是耳聰目明,所以南佛緣他們走到多數地方是飢寒不侵的,當然了他們每到一處是不稱自己是教主、三師兄的,而是說自己是某香堂的堂主。《釋金經》上說了,新新佛教的兄弟姐妹盡一家,那些客主們又見他們對教義知識的淵博當然待他們更若上賓,他們更不似逃亡而如信步旅遊了。
可人不能總走運,一帆風順那就不能構成現實的人生了,有幾日挺倒黴,走入了新新佛教的沙漠盲區,沒有追隨者饗宿,那一日,正走串一農村,飢渴難當,鄉村不比城鎮,人生地不熟想買點東西並不容易,身上有的是錢,現在的南佛緣早不是過去的南立根,作為一教之主養尊處優久了,飢渴怎能奈的,兩人商議一番想尋個農戶,付給他錢讓他備些酒食也權作休息。二人尋了個門闊牆高的大院落,鞏彡上前咣咣的砸門,過不多時角門敞開,走出一滿頭光光的六十多歲老漢。那老漢將他們上下打量了一番,問:“收古董的嗎?你們走錯了門,應當找那些破舊將要倒塌的房子,那裡面去或許可能有你們所要的東西!”說著就要關門,他雖與南佛緣二人不相識,從他的眼神中可看的出卻是充滿敵意。鞏彡忙將身子擠在門縫裡,快從衣兜裡取來一百元大鈔塞於老漢手裡,趕著說:“老大哥,你誤解了,我們是走路的,路經寶地甚是飢渴,地理生疏置辦不到吃喝,我們想借用寶宅,請隨便給治一點忍飢解渴之物,萬望賞臉。”老漢也是爽直之人,抓起鞏彡遞來的錢對著陽光分辨了半天。鞏彡說:“我們的錢你放心就行,絕對是真的,你給我們做些家常便飯即可,也不用找零了。”老漢仍有不少遲疑,揮手招他們入內。二人進到院內見房屋是新修的院子很大,院子一角有個大槽,槽邊拴了兩頭牛,典型的農戶,鞏彡對此無甚感覺,自小在城市生長,對農村沒有什麼印象,而南佛緣卻備感親切,心中感嘆:若不是半斤八兩考個師專,在家平平安安過日子即使不能太富康但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喪家之犬的地步。在鞏彡稱讚著老漢新房子的話語中,南佛緣心思未定已隨老漢進入屋內。進到客廳環顧四壁近於空空,與外面華侈的房屋院落相比有著太大的反差,即便是有點擺設也是少之又少且極是陳舊。牆角處有功放機、麥克風之類,南佛緣見了便問:“大叔你還是村幹部?”老漢略顯得意,道:“鄉親們信的過,早想下去了,幹了一輩子也想清靜幾年。這不子承父業,我不做他們不依又選上了建軍,建軍怎能總累在家裡?他外出打工了,舍下這攤子總得有人理,沒辦法,我先替他留守一陣子。”南佛緣與鞏彡心裡暗罵:必是個村霸,自己貪權不說吧還說村民不讓下!但口中卻是稱讚他一番。老漢也見了南佛緣二人環顧他屋內擺設,忙瞭解釋說:“新修的房子還沒來的及裝飾,讓客人見笑了。”說著便讓鞏彡坐主座,鞏彡自然不能失了尊卑,忙讓座於南佛緣,老漢不解,瞪大了眼睛看準了他們兩個人,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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