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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天寐聽到漠風的聲音,心微微一緊,不會又是分樓發生什麼事吧?如果不是發生什麼大事,漠風絕對不會這麼晚下來找他。
“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我這幾天睡得太多,沒有半點睡意,看到你這裡還亮著燈跑過來找你喝杯酒。”漠風笑著說。
聽到漠風這樣說,天寐鬆了一口氣。自從分樓被巨狼幫一夜血洗之後,天寐的神經就繃得有點緊,總害怕再聽到類似的訊息。
“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如果喝酒改天。你別那麼不識趣,我還有重要事要做呢!”天寐直接了當地下逐客令。
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同在一室,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漠風的臉又嗡了一聲。
“除了喝酒,也還有些別的事。”漠風似乎不受自己控制那般,雙腳往前挪,朝天寐的寢室走了進去。
天寐寢室那盞油燈此時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燈火下一白衣女子正在低頭喝茶,嘴角翹起,帶著淡淡的笑。燈火映照下,她那張粉臉染上了一層紅霞,似乎剛剛正經歷了甜蜜的事情一般。漠風的心止不住泛酸,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他可從不見她如此甜笑過。
漠風忍不住再掃了七寂一眼。今晚她恢復女兒身,穿著白色衣裙,身材竟然玲瓏有致,說不出的動人,整個人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竟然美得讓漠風口乾舌燥。
“小寂見過樓主。”七寂看到漠風進來 ,忙恭恭敬敬站了起來。自從回到逐月樓,漠風恢復了以往的冰冷疏離,說話也帶著樓主的高高在上,所以七寂也很快恢復自己寂壇主這個身份,說話、動作也帶著恭謹。
漠風看到七寂如此恭謹的態度,心就一直往下沉。才剛看到天寐,她就對自己如此淡漠,陌生得兩人根本就從來不認識一般,漠風的心似乎有什麼翻滾著,十分不舒服。
“嗯。”漠風的聲音更是冰冷。
“小寂,去倒杯茶給樓主。”天寐笑著對七寂說,聲音溫柔得讓這個夜晚更旖旎美好。聽到天寐如今親暱地使喚著七寂,漠風的心實在不是滋味。
“這麼晚過來,還有什麼事?”天寐在漠風的身旁坐下,端起一杯茶,動作依然優美而高雅,但雙眼卻緊張地看著漠風。
“寂壇主,你先回你的房歇著,我有事跟天寐商量。”漠風的聲音淡淡的,臉上也平靜如水。
“嗯,那我先告退。”七寂走了出去。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漠風竟然覺得她走起路來也撩人得很,讓人怦然心動。
“是不是又收到線報有人準備對逐月樓不利?”天寐壓低聲音,表情凝重。漠風居然連小寂也支走,估計這事重要得很。
“不是,我只是想起你之前身上的傷,不知道好了沒?”漠風有點心不在焉地問。他的腦海還浮現著七寂的臉容,這女人今晚怎麼那麼誘人?莫非是因為見到了天寐。
“我的傷早就好了,我不是在信上告訴你了嗎?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呢,嚇了我一跳。”天寐沒好氣地說。
“是嗎?你信上有說嗎?”漠風茫然地看著天寐,天寐看到他神不守舍的樣子,一臉黑線。
“這段時間我不在,逐月樓有沒異常?”聽到漠風的話,天寐的臉就更黑。這個他不是在信裡說得清清楚楚嗎?他漠風也回信說沒事他就放心了,今晚怎麼像失憶一樣,莫非他是假的?天寐的心驀地一緊。
“你還記得我們認識的時候是幾歲嗎?芙兒來信說想你,準備今晚來看你?”天寐試探地問漠風,然後死死盯住漠風,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一些蛛絲馬跡。
“你是不是活膩了,那蕩婦不是被我倆一起合謀弄死了嗎?屍體還是我挖坑,你推下去的呢?她要想也是想你,要找也是找你。”漠風冷颼颼地說。想起那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