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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依然給了出乎他意料的回答。
被扼住咽喉的人平靜地仰望著年輕的帝王,連頸部脈搏都沒有絲毫變快。
他說:“陛下,您是認定了我是謝侯嗎?沒關係,我會證明你是錯的。”
邊境之地,夜間風沙大,嘈雜如人竊語。
夜漸深,風更大。賀子閒卻坐在營帳邊上的一處山石邊,一個人鋪了張棋盤,一盞油燈,邊上兩盅棋子,一壺酒。
賀公子其實手裡提著本閒書,但卷在掌心,也不看,望著遠處遙遙山河荒漠,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有人影投在巖壁上。賀子閒若有所覺地回頭,看到了白天那趙潯身邊易容了的侍衛。
那“侍衛”在賀子閒對面停下,笑道:“賀帥在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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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古耽,不知道怎麼樣。收到每條評論都會很開心讀幾遍,感謝陪伴~
與君飲
賀子閒抬頭看他。
此人還穿著白日的粗布麻衣,領口微散,頸部不知為何還帶了些紅痕,姿態卻十分自如隨意,彷彿只是晚間散步,偶遇鄰里熟人——而非位高權重的駐軍大帥。
賀子閒忽然想到了易太醫的回答。
“老朽聊過此毒解法的公子……的確是謝侯。十多年前的事了吧,那真是盛京城最好的一段日子。先鎮國長公主殿下體虛,我便常去定軍侯府問診。明燭……”老太醫忽然意識到自己感慨太多,失了言,忙改口道:“謝侯年少聰穎,對醫理頗有興趣,常與老夫探討。這毒的解法,便是那時聊的。”
賀子閒便問易太醫:“有沒有可能是謝侯又教了別人呢?”
易太醫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道:“醫者理通,但下藥各有風格,老夫說不清旁的,只能告知大帥,手法肖似謝侯。”
肖似謝侯。
而趙潯身邊,只有這侍衛一人。
賀子閒看著眼前人,抬手示意棋盤,道:“下棋嗎?”
謝燃一笑,心想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不知哪來的刻板印象——長公主趙如意、趙潯,再算上賀子閒,這是他回來後第三個邀他下棋的人了。
他在賀子閒對面席地而坐,抬手捻了一枚黑子。
賀子閒目光在他手上微微一頓,便拿了白棋,然後率先在棋盤上落了一子。
落子時,這位賀公子忽然像是隨口說了句:“不嫌地上髒,弄汙袍子了?”
謝燃正把黑棋落在他邊上,聞言毫不凝滯地回敬道:“賀帥不也能忍邊境苦寒,做官勞累?”
賀子閒動作一頓,深深看了他一眼。
謝燃笑了,落了一子,對著棋盤抬了抬下頜:“賀帥凝神,贏我可不容易。”
賀子閒低頭一看,上一回合尚且各有千秋、分局而治的黑白棋子忽然在對面人這一子之間,局勢驟然顛倒,自己的白棋隱有被圍攏之勢。
謝燃笑道:“剛才趁你走神佈局,取巧而已,接下來咱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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