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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全失的藥在這個世間有多可貴。
“呃,這個啊,這個是我師父給我防身用的。就只有這麼一點點,聽說配置十分不易。裡面有好幾種藥都是世間罕見之物,就是我師父只怕也再難配出一副了。唉,如果不是為了救祺玉表哥,這麼珍貴的保命藥我也不會拿出來。”如花發揮推銷人員的技巧道。
她這麼說有好幾層的意思,一是說出這種藥十分少,以後也不一定能再有,二是說這是她師父給她關鍵時刻保命用的,三年前的事定國公也是知道的,三是她拿出這麼珍貴的東西全是用了救他的寶貝孫子。姑且不論他信與不信,就衝著這三點,總不再好意思再打自己這個外孫女兒手中這種東西的主意了吧。
定國公沒有再與如花說什麼,只是將手中的藥遞給另一個黑衣蒙面男道:“箕,這件事交與你去辦。”
“是。”如花只覺得眼前一花,屋裡就少了那那個叫“箕”的黑衣蒙面男。
“林衛,你去讓人告訴小姐一聲,就說我見到外孫女兒很投緣,她女兒今天就和我一同用膳了。”定國公又吩咐林衛道。
林衛離開後,廳內就只剩下如花、定國公和那個叫“亢”的人。定國公可能是為了事情能否真像如花說的那般順利而擔心得沒有再說話。只是無語的看著門口,畢竟這關係到他唯一嫡孫的性命。
如花真的很不習慣這樣有幾分凝重的氣氛,因為她自己雖然對自制的“安心散”有信心,但還是有幾分擔心。因為不是還有一句話,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嗎。如花有些受不了這種等待的壓力,自顧自的端起幾桌上那茶壺將早已冷卻多時的茶水倒在其中一隻空杯中一口喝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正當如花發現那隻不算小的茶壺裡再也倒不出茶水時,一直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的亢出聲了:“大人,來了。”
如花莫名的隨著他的話看向門口,不一會,就見到五個黑衣蒙面人將兩名女子和一個男子帶到了廳內。其中四個黑衣蒙面人身堂上的定國公行了一個跪禮後就無聲的離開了,只留下領頭的那個,如花想這個留下的應該就是箕吧。自己這個外祖父的嗜好真奇怪,現在雖然是傍晚掌燈的時分了,但在自己家裡弄這麼多黑衣蒙面人到處走總是不大合適的吧。要是真的萬一這府裡進了同樣裝束的刺客可如何事好?還是另外有什麼其他的訣竅在裡邊?
定國公踱步走到其中一名明顯身著侍女服飾的二十來歲的女子跟前:“這個就是那個術師?”
定國公的語調雖然平順,但聲音裡透出的殺意讓如花不由的打了一文化冷顫。
如花知道這句話應該是對自己說的,但現現她看到無力癱在靠椅上的兩女一男,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喉嚨裡,讓她半晌也沒能說出話來。
是的,她有些開始害怕了。她開始有些剋制不住的發起抖來,對面的這三個人裡肯定有人會死的。不管林祺玉能不能救下,總會有人死的。僅管她心中清楚,是他們中的某個或者全部都有參與謀害林祺玉,但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那就是如果沒有她的出現,也許他(她)或者他們還能活很久。明知道這是他(她)或者他們罪有應得,可也算得上是間接喪命於自己之手吧。
就在如花在拼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時,有人搶在她之前說話了。
“祖父,這是怎麼回事?什麼術師?”
網友上傳章節 第四十九節 畫兒
祖父?這又是什麼情況,怎麼又牽出一個孫子來。既然林家只有一個嫡孫,那這個就應該是庶出的,只是林家庶出的孫子也有好幾個,這個看上去有二十來歲的男子又會是誰?總不可能這是個進門才七、八個年頭,怎麼看也不可能生出這麼大的一個兒子。難道是拖油瓶?如花想到這裡,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個說話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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