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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逼急了,聽不下去的許黎抬腿踹了他一腳,「你說話客氣一點,我不欠你什麼,就算我那天晚上沒有推開你又怎麼了?我事後要你負責了嗎?」
「對啊,你就是這樣把我往你的陷阱裡拽,說吧你後期還有什麼計劃?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他越說她就越來氣,最後直接放棄治療了,用力把他推出去,大吼道。
「我計劃你大爺,滾!」
人是推出去了,但她關門的時候遇到麻煩了,看著門外用手撐著門的男人,她現在特別想用刀劈了他。
「你不是覺得我在欲擒故縱嗎?那你倒是滾啊,離我這個心機婊遠一點,別汙染了您這棵白蓮花的聖潔。」
「終於承認了,我還以為你打算死扛著不認。」
俗話說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頭上扣歪帽子,許黎是真的忍不下去,一把拉開門,把他拽進來,用腳把門踹上。
「脫!」
她這一聲吼,把蔣鉞嚇得肝兒都顫了顫,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已經瘋狂的女人,臉上寫著三個字:你說啥?
「我讓你脫,你耳朵聾了是不是?不是想知道我那天晚上為什麼沒有把你推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著,她直接動手去解他的皮帶扣,等扒掉了他的西裝褲,直接拽著已經徹底傻掉的蔣鉞走到床邊,用他之前對方自己的那一招,把他扔到床上,然後順勢分開腿坐在他身上。
看著開始用牙撕自己襯衣的女人,蔣鉞的內心大概是這樣的:¥&
噗嗤一聲,他的衣服被她扯成了破布,發狠的許黎低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得他差點反手給她一巴掌,蔣鉞咬著牙把身上的瘋子推開,緊緊的握住她的胳膊,免得她再撲上來補一口。
「你瘋了。」
「你矯情什麼?剛才不是還問我做不做,現在就慫了。」
突然間蔣鉞好像明白了什麼,剛才他的行為就和現在的她一樣,讓對面的人完全搞不清狀況,只是他當時還有點理智,沒有強迫她,可她現在就不一樣了,直接隔著短褲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你鬆手!」
要不是怕弄傷了她,他肯定直接把她從身上推下去,到時候準能把她後腦勺摔個包出來。
「做還是不做!」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屋子裡的氣氛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蔣鉞盯著她的臉猶豫了幾秒鐘,最後一咬牙抬手勾住她的後腰,抱著她在床上滾了半圈。
半圈之後不僅把他們一起滾到床中央,他還順利的掌握了主動權,掀開她的裙子把蕾絲底褲扯下來,把一雙玉腿架到腰上,低頭狠狠地吻住她寫滿叛逆的小臉。
大概是她心裡的怨氣真的太重了,這一次兩個人搞得堪稱兩敗俱傷,蔣鉞的胸口、後背、肩膀上遍佈她的指甲印和咬痕,她的腿上、腰上也全身被他大手捏出來的印記。
太久沒運動的許黎好幾次都差點哭出來,但是骨子裡的高傲不許自己低頭,所以就拼命掐他的肉,吃痛的男人下腰的速度就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狠,這就是一場戰爭。
在床上進行了一場真·妖精打架後,許黎裹著被子縮在靠近床沿的位置,抿著嘴滿臉都寫著鬱悶蔣鉞過來抱她,卻差點被她用胳膊肘撞吐血。
「你能不能乖一點?」
他脖子都被她抓出血了,現在動一動腦袋就覺得疼,偏她還一直賭氣連個背影都不給他。
「離我遠點,別讓我這個心機婊玷汙了你。」
聽了這話,蔣鉞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顧她的反抗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裡,下巴抵著她滿是紅痕的肩膀。
「咱們倆到底是誰玷汙了誰?」
「你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