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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涼?你不是還有夜子軒嗎。我聽說他已經從揚州回來了。”
“是啊,是從揚州回來了,只是。。。”
“只是?”玉龍疑惑的低著腦袋。
舞月點點頭不知道這話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心煩意亂的蹂躪著腦袋:“我實話告訴你吧,但是你,可千萬別告訴少爺。”
“什麼話這麼隱秘還不能告訴少爺?”
“不行,不能說。”做了個錯誤的手勢擋在了嘴邊。
玉龍看到舞月這個樣子也失去了知道要說話的興趣,笑了一聲:“這馬上就是晚上了,還有幾日我們就要回去了,你要是不趁現在和夜子軒多多聊幾句,到時候就再也看不到他了。”起了身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舞月精神一咣噹:對啊,還有幾日就是三月之期,馬上她就要離開了。再也見不到夜子軒了,那自己到底是在和夜子軒鬥什麼氣?也許。。。也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呢?舞月身形一緊馬上站了起來便朝門外去。
雲來的酒樓裡,夜子軒從剛回來到現在一直在買醉。把玩著面前的酒壺雙眼酒後的迷暈深深的嘆了口氣:“為什麼。。。心裡很痛。”
自顧自又飲了一杯酒。就在不知道第多少杯要下肚的時候手中的酒杯忽然被人搶了空。舞月將酒一飲而盡。卻品不出味道,生著悶氣將酒杯按到了桌子上。
夜子軒看到舞月苦澀的笑著厚臉皮似得搖頭:“舞月,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讓我滾嗎?”一把抓住了舞月的手臂。舞月卻無情的甩開:“我不是來找你的,我只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要幫白千夜。”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就是幫了。我,我更沒想到的,是——瀟少竟然是個女子。他那麼的有本事。那麼的吸引人,怪不得我總感覺對他的心情很特別。原來,原來是女子。。。難怪千夜會如此鍾情與他了。”端著酒壺醉醺醺的指著外面的月亮。
舞月的雙手攢的很緊,她不能怪瀟少,因為他是主子。但是她也不能怪夜子軒,因為這是本性,那麼現在她到底該怪誰?心碎的看著夜子軒對著月亮說瀟少。深呼吸的一口氣卻壓制不住眼裡有淚水打誑。
“哎,你,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說話?”夜子軒自顧自的說了半天也沒聽到舞月的聲音腦袋一暈轉頭看向已經沒有人的桌子邊。搖搖晃晃的走過去身子不穩的倒向了一邊:“人,人呢?”
長安的城中,虯髯客一身粗獷的在已經人聲熙攘的街道上到處找人,一點頭緒都沒有,正要轉頭回去的時候卻忽見不遠處一婦人穿著黑紫色的衣衫,身邊跟了一個穿著毛絨俠衣的男子還有四個婢女。而此刻正坐在一家酒樓的二層,對面還坐了一個面容異常光華的男子。那男子一身墨藍色的衣衫,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卻依舊掩蓋不住一身的氣勢。眉宇之間透露的滄桑讓人一目瞭然,甚是覺得不可比擬。男子的身後也站了幾人,都是一些老人了。但是虯髯客卻能一一認出來。
趕緊躲到了一邊的柱子後安靜的看著酒樓二層發生的情況。
疑惑的低著頭看地面又轉頭看過去:“尹姑娘的孃親怎麼會和李世民在一起?連房玄齡都在。”
二層樓之上。
尹夫人再見面前的男人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迷戀,眼裡透著冰冷,完全喝不下面前的茶水:“陛下,十六年前的相宜已經死了。現在坐在你們的叫做尹相宜。陛下有什麼要找民女,大可派人前來傳喚便是了,怎麼好意思請陛下親自前來。”這話說的很客套,但是在場的人無人不發現了話中隱隱的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李世民看著面前已經和自己隔了十六年的女子心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悸動,但是當聽到尹相宜說的話李世民只感覺全身的冷。
“朕知道朕對不起你們母女倆,但是當年真的不是朕秘密下令刺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