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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我藉著酒勁,抱著吉他坐在長凳上搖搖晃晃地唱,記得當年看《東方不敗》,心裡是何等豔羨那樣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人生。但求知己長相伴,浪跡江湖風雨行。什麼時候,我才能遇到一個願意執我之手的人,與我一起笑看天邊的雲捲雲舒,細數黃昏的簷前滴雨,傾聽喧囂聲裡隱者的吟唱,回憶我們曾經年輕過的容顏?
沉浸在這樣的思緒裡,我的心醉了,眼醉了。一曲罷了,餘音繞樑,回味不絕。一眾小屁孩全都張大嘴傻呆呆地看著我。呵……,我又笑了,覺得頭有些暈,心中暗嘲,難道我真是有做豔妓的天資?不然為何總是這樣有意無意地賣弄風情?
“唱得好。”涼亭外傳來擊掌聲,我隨著眾人回頭望去,見是一身戎裝的寂驚雲和一襲白裳的宇公子。二人步入亭來,寂平安衝上去,對寂驚雲道:“二叔,你下朝啦?”
寂驚雲臉上浮出著寵溺的微笑,摸摸她的頭,轉身對我道:“卡門姑娘這支曲兒,唱出了世人的心聲,實在不是一個好字說得完的。”
“將軍過獎了。”我放下吉他,站起來行禮,酒意襲上來,身子忍不住搖了搖,寂驚雲急忙扶住我:“姑娘小心。”
一屋的目光都緊緊盯著我們兩個,特別是那群看熱鬧的小鬼,我抽回手,抬眼看了宇公子一眼,他淡淡地看著我,臉上無喜無怒。寂驚雲也覺得有些失禮,縮回手,對平安沒話找話地道:“你們在玩什麼哪?”
平安看了我一眼,對寂驚雲笑道:“剛剛我們在賦詩哩,若蘭姐姐出的題,讓眾位姐姐各賦一首飲酒詩和品茶詩贈我作生辰禮物。不過第二輪卡門姐姐剛開了個頭,回暖姐姐說卡門姐姐作得好,我們今兒誰也勝不了她,就沒讓作下去了。”
“賦詩?”這次出聲的倒是宇公子,他走到那排夾著詩章的細繩兒面前,依次唸了過去,唸到那首《問劉十九》時,轉身道:“這首是誰作的?”
寂平安對他作了個鬼臉,扭頭不理他。呵,看來還在生那日害她落水的氣哩。只聽到羅裳兒笑道:“這首詩是卡門姑娘作的。”
宇公子回頭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指著那首與《問劉十九》相同字跡的《一至七言詩》道:“那這裡面的唯一的一首寶塔詩,也是卡門姑娘所作的?”
“正是。”這次是蘇靈答他,我見到若蘭的臉色有些泛紅,輕輕湊到寂平安面前問:“平安,這位公子是……?”
“他是個大壞蛋。”寂平安倒是一點兒也不給宇公子留面子,大聲嚷嚷出來,引得一幫嬌女們捂嘴兒笑起來。宇公子失笑地站在那裡,頗為尷尬。寂驚雲抱歉地看了宇公子一眼,對平安道:“胡說什麼,午宴準備好了,你先帶各位姑娘去花廳開宴吧。”
平安倒是很聽她這二叔的話,聞言點頭道:“姐姐們,我們先吃飯去,吃了再玩。”說著轉頭笑著牽我的手:“卡門姐姐,我們走。”
這丫頭,沒聽到他二叔話裡那個“先”字麼?我看了宇公子一眼,對平安笑道:“我飲了酒,這會子頭有點暈。我先歇一會兒,你先帶各位小姐們去吧。”
平安聽我這樣說,點點頭:“那姐姐就在這兒歇一會兒,平安失陪了。”
見她們走了,寂驚雲支退了亭裡的下人,跟著也離開了涼亭。宇公子在靠著涼亭欄杆的木長凳上坐下來,又恢復了他一慣的作派,懶洋洋地抬眼看我靠著柱子軟綿綿地站著,笑道:“還佇在那兒做什麼?身子沒力不會找凳子坐麼?過來。”
我軟手軟腳地走過去,坐到他身邊,他拉我偎在他胸前,笑道:“喝了幾杯?就乏成這樣?”
“一杯。”我懶懶地答他,在他身上蹭了個舒服的位置,“嗯……,一杯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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