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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了眼紙，說，&ldo;我在寫詩。&rdo;

&ldo;什麼詩。&rdo;

我站起來面對他，伸出雙手，一邊筆劃一邊道，&ldo;五隻小猴子盪鞦韆，嘲笑鱷魚被水淹。鱷魚來了鱷魚來了，啊唔啊唔。四隻小猴子盪鞦韆，嘲笑鱷魚被水淹……&rdo;

數到三隻猴子時，我成功的看到劉安眼眸變深，臉綠了。

這首兒歌，是我懷孕時劉安在網上看到的。他學了動作，回來教我，說等我們寶寶出聲，就這樣哄他玩。

我笨，等我學會，寶寶沒了。

唸完兒歌，我笑嘻嘻的問劉安，&ldo;這詩好不好？&rdo;

劉安閉眼，深吸一口氣，&ldo;好。老婆寫什麼詩都好。&rdo;

&ldo;那再誇誇我。&rdo;

&ldo;洗完澡再誇。&rdo;劉安強撐起笑，推我去洗手間，&ldo;乖，聽話。&rdo;

我捂著胸口跑進去，&ldo;我自己洗，老師說小朋友要自食其力。&rdo;一回手，把門反鎖了。

靠在洗手間的門上，我臉上的笑變沒。

身後，劉安靠在門上，聲音沉痛，&ldo;小喬，我們還會有孩子的，我發誓。&rdo;

我無聲冷笑，把寫滿字的那頁紙撕碎，一點不漏的衝進馬桶。

劉安，我們不會有孩子了，我會讓你在牢裡為那個孩子懺悔一輩子。

洗完澡吹乾頭髮看會電視，劉安拿來藥和牛奶。

藥是水果味，我放心吃下，躺下閉上眼睛。

他沒像以前那樣去洗手間或是客廳，就坐在床邊，一下一下的用手摸我頭髮。

&ldo;老婆，我要拿你怎麼辦……&rdo;

即便是吃了&l;真&r;藥剛躺下就睡也有點假，於是我睜眼問，&ldo;老公你在說什麼。&rdo;

&ldo;在說愛你。&rdo;劉安移移我枕頭，讓我躺的更舒服，道，&ldo;睡吧，我看著你睡。&rdo;

我點點頭閉上眼，本來不困，可在他的輕拍下竟然真的放鬆，意識慢慢沉了。

&ldo;老婆？&rdo;劉安輕喚我。

我沒回答。

他又喚了聲，我再次沒應後，他用我手指解開我手機，例常翻看。

過了十分鐘左右，確認沒問題，放回原處，然後起身去了客廳。

沒一會兒，外面傳來他說話聲，我一下子豎起耳朵。

&ldo;她的手機我天天查，沒有發現問題，你確定她真的是裝的。她兩個小時前像個孩子一樣給我說兒歌，自打她引產，那首歌是她的禁忌……&rdo;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劉安又道，&ldo;我有點亂，你讓我想想……如果你催眠讓她不正常，那以後……&rdo;

下藥還不夠，還要催眠！

我一下子攥緊拳頭，心中恨意滿滿！我馬上拿刀，直接劈了他得了！

劉安應該在走動，後面的話我沒聽清。過了會兒，他聲音又漸漸變大，&ldo;你準備吧，我下週六帶她過去。常助理，你拿錢做事就好，別的事你不用多問。&rdo;

最後這句語氣很硬，說完臥室門傳來擰動聲，看來他電話打完了。

我瞬間放鬆攥緊的拳頭，咬牙的牙關，把呼吸放平放緩……

後背一暖，劉安上床。他扳我肩膀把我攬在懷裡，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