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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意味著,他在她那裡拿到了“免死金牌”,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想到這兒,侯域頓時覺得胸口有股熱流正在橫竄亂撞,有種想要肆意發洩的衝動。
他深深吸了口氣,突然拉著葉慈就往宴會廳的二樓走去。
葉慈難得大膽一次,說完便羞紅了臉,以為侯域又會拿話調戲她,哪想侯域會忽然發瘋,拉著她轉身就走,她被他扯得一個踉蹌,邊走邊問侯域要帶她去哪裡,侯域也不答。
葉慈滿腹疑竇,跟著他來到了二樓走廊,只見侯域隨便找了個房間,跟著就把她拉了進去。
她這才有些回過味兒來,心頭一驚,剛想說話,侯域就將她頂在門上密密實實地吻了下來。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熱情猛辣,霸道強勢。
葉慈開始時有點被嚇到,下意識地推了他幾下,卻被他鉗制得更緊……
房間外,天空碧藍如水洗,屋內卻是一片昏暗寂靜。
兩人身體緊貼,葉慈感覺到了侯域的心跳聲,極快,卻沉穩有力,讓人特別有安全感。
以前,她經常聽曹璐說嚴斌嘴巴笨,不會說甜言蜜語哄她,但她知道他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她,所以每當他心中的感情太過濃烈時,他就總忍不住想吻她,想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她說,好多男人都那樣,心中的感情太過濃烈時就總想上嘴咬,企圖透過那親密無間的發洩方式讓對方知道他們的心意。
侯域也是這樣的麼?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猛烈的心跳做不了假。
心中的驚惶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溫暖和踏實感,葉慈的身體也隨之逐漸放鬆下來。
侯域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心中欣喜欲狂,卻慢慢鬆開了她的唇,一路輾轉到她耳邊,煽情地喊她:“葉慈……”
那滾燙的氣息配上他暗啞低沉的嗓音,進入耳內,一路往葉慈心裡鑽。
葉慈心間一陣顫慄,臉上滾燙,卻親暱地蹭了蹭他的面頰,輕輕“嗯”了一聲。
侯域似乎極其滿意她這動作,低低地笑了,在她耳邊悄聲將話補完。
他說:“你真厲害。一句話就把我弄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興奮不已。”
語畢他彷彿是想向葉慈證明他話裡的真實性一般,大掌覆上葉慈的臀,將她輕輕摁向自己……
然後不懷好意地問她:“感覺到了麼?我有多興奮。”
他那性感的嗓音就如一顆炸彈般鑽進葉慈的耳朵後,瞬間在她腦子裡炸開了鍋,炸得她大腦嗡鳴不止,一片空白,她全身都剋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紅著臉,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她是非常喜歡侯域,也知道戀人之間,情到濃處時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可是要她在這裡和侯域發生點什麼的話,她卻打心底裡排斥——這會讓她回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侯域將她的表情鉅細靡遺地納進眼底,猜到了她的心思,笑著湊上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安撫道:“傻瓜,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而已,我怎麼捨得……在這裡欺負你。”
不管這句話裡的“喜歡”是不是真有他說的那麼有分量,他確實沒想過要在這裡要了葉慈。
這一點是真的。
對他來說,葉慈是特別的,因為他以前從未花過這麼多時間和精力在一個女人身上,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如此激動過,這種感覺很新奇,也很刺激。他是個愛冒險的人,葉慈就像是他在一個全新領域開拓時取得的重大成果,雖然他不能保證他會一直喜歡她,但就目前來說他是喜歡她的。
尊重她,也是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何況他向來“紳士”。
葉慈聞言不由鬆了口氣,埋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