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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想再聽她的瘋言瘋語。文明人?就她這樣的女子,談得上文明人?
「這裡月色挺好,你別走,我們再聊聊。」
白萱一把拽住要把她拎起的手臂,笑嘻嘻地問道,「夜色還早,容兒你是急著回房找你的胡良?房事不宜過度,否則你明日下不了床的,嘻嘻……」
「你——」可憐鍾凡容二十餘年來從未遇上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人,臉只能紅一陣,黑一陣,白一陣。
「誒,你著什麼急?胡良的身子養好了嗎?這次受傷不是大損嗎?這麼快就有力氣壓倒你了?雖說……」白萱眯著眸子打了個酒嗝,一陣濃郁的酒氣直直地撲向鍾凡容,她還絮絮叨叨地說著,「雖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你別太貪慾了,小心你家胡良折斷了腰,下回就沒辦法勇猛了!」
【第118章】 借酒裝瘋
「你這女人,誰說他在上——」
鍾凡容急得正要反駁,這一出口才發現自己居然跟這個白萱說起這些閨房之事,頓時像吞了蒼蠅般,難受得出不了聲。
「啊?難道你才是上面的那個?」白萱已經徹底暈頭了,這會兒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口中還喃喃自語地說著,「書上不都是說漂亮的,冷酷的,腰線完美的才是受嗎?」
「哈哈……哈哈……」
正當鍾凡容想將白萱拎下屋頂打算走人時,另一處屋頂上,一身火紅長衫的鳳曦笑得前翻後仰沒個樣子,窘得他連招呼都不打,直接閃人。
一個醉鬼,一個瘋子,他招惹不起躲得起。
遠遠看著笑得快岔氣的鳳曦,白萱皺眉搖晃著身子站起,本想朝他走個幾步卻在抬腳的瞬間就失去了重心,猛地栽倒,滾過瓦頂摔下屋簷。
鳳曦在她站起那刻就朝她追去,縱身一躍便跟著跳下去將她穩穩接住。雖說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證她的安全,也著實為這一摔緊了一顆心。
都醉得站不穩了還拉她上了屋頂,死小容,真是活該被調戲!
他很不道德地腹誹著。
「臭丫頭,到底是怎麼長大的?調侃男人的話說得那麼溜。」鳳曦掂了掂橫抱在手中的白萱,一邊的唇角歪了歪,明顯的不滿。
「四年多了,我都快憋死了還不許我趁著酒興放鬆一回?我這個身無分文又無親無故的外來人,在你們這個破爛古代生存容易嗎?哪一天不是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哪一夜不是午夜夢迴思鄉情切?好不容易如今不再夢魘,卻不知道我到底是誰了……」
白萱縮在鳳曦懷中,被這份熟悉氣息蠱惑著,雙眸微閉,十指抓著他的衣襟喃喃自語著,心底的傾訴勁被這一股酒氣帶出,一股腦便失去理智,想說什麼便說了什麼。
她明知自己沒醉,卻也想藉著酒勁發發瘋,舒解舒解鬱結在心的愁緒。不管是對鍾凡容或是對鳳曦,都是如此。
鳳曦其實聽著心酸,看著被苦悶折磨得楚楚可憐的白萱,內心某處柔軟得一塌糊塗,這一刻被無線憐惜填得滿滿的,只想將她融到心中去疼愛,去寵溺。不過是幾月的相處,他們之間彷佛有了一層深至千年的情誼。
「好,許你放鬆許你鬧,許你調侃胡良和小容,你不是無親無故,你有我,有夜兒,不管你是誰,我們都會在。」他俯首在她的臉頰偷個香,一步一步邁向臥房。
忽然間,他很想給她一種安全感,好讓她對他的家有歸屬感。
初冬之夜,月色清淺。
白萱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因為酒勁未散,她發現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銀色亮光落在他的臉上,形成一種特殊的光暈,那絕色的容顏雖只是一個迷濛的輪廓,卻美得讓她移不開視線。
她不禁抬手摸向他的臉,嘴角似有若無地浮起一絲苦笑。
曾經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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