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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找了整個朱雀宮都沒有她的身影。問了一群仙娥後才得知萱草今日一直坐在圍牆上等他,只是後來不知去了哪裡。
因為她一直沒出過大門,大家都不曾想到她會突然失蹤。
仙娥們在朱雀宮附近轉了幾圈,自然是沒能找到。
朱雀想到青龍的缺席,隱隱有幾分不安,便是徑自衝去了太虛宮。只不過,還未趕到已經在半路遇上了往回走的萱草。
「鳳曦,你忙好了?」
見到臉色發黑的朱雀,萱草很是詫然,聽青龍說今日大殿的議會是不允許早退,只怕還會延續個幾日。
只因那覺醒的魔王已經回了妖魔界內,不好對付。
「你去哪了?」朱雀只是冷著臉發問。
他素來就是厭惡青龍,這一萬年來仙宮誰人不知他們不合?雖說不曾動過手對峙過,兩人間的那道厚重隔閡卻是千年寒冰般存在。
他就是見不得她與那條龍走近。
之前被奪了萱草偷養了百年他已經耿耿於懷,如何能忍受萱草為了那條龍不聽他的話私自出了朱雀宮!
「我剛去了太虛宮,因為龍的兒子——」
「誰準你去的太虛宮!」
萱草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朱雀一聲呵斥卡在了喉嚨,眼前一抹橘紅色身影閃過,她便已經被打橫抱起,被他帶著踏上一朵祥雲遠離了天宮。
朱雀的胸膛急劇起伏,萱草的腦袋就靠在那裡,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莫名的怒意,不敢再開口說話。
想了想,確實是她不對,沒聽他的話出了門。
其實朱雀生氣的原因不是她私自出了朱雀宮,而是她去了青龍的太虛宮,更是她對青龍的那一句稱呼。
嫉妒這種情緒,在朱雀與萱草重遇那日便已嘗過,所以這些年他潛意識裡總是要避著青龍,若不是魔王的覺醒,他絕不會再帶她回來。
他們已經親密到那種地步,為何他還是無法安心?
「神君請留步!神君請留步——」
司命星君騰雲駕霧而來,追在朱雀身後焦急地喊著,見對方絲毫沒有停頓的訊息,更是鼓了勁地追著,愣是趕上了朱雀的速度。他氣喘吁吁地說道,「玉帝有令……命丶命星君在此時不可隨意離開天庭。」
幸虧朱雀神君沒有用了最快速的騰雲決,只突發其想招了朵祥雲離開,否則已經出了南天門,他如何能追得回來?
「勞司命替本君告個假。」
朱雀連頭也沒回,目不斜視地回道。他自然是知道玉帝在殿上頒的指令,在大難未曾解決之前,誰都不準私自離開天宮。
只可惜他一刻都不想再留!
「不可不可!神君萬不可明知故犯!如今那魔王在查當年那隻的小白狼的下落,尚未有時間與天庭對抗,此時正是我們商議除魔大計的好時機,可少不得神君!玉帝斷不會批准的。」司命星君跟在一旁勸說的,一雙老眼朝著朱雀懷中的女子望去,心中滿是疑惑。
此時抱著個女子離開是出了什麼急事?這看起來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不批假就提我請辭!這朱雀宮誰愛住就誰住,我不過是堯山的一隻火鳳,做這四方神的閒職確實太過枯燥,司命便替我向玉帝辭了這虛職。」朱雀回頭瞥了一眼已經模糊的南天門,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哎呀呀!不可不可!神君萬不可衝動,這朱雀神君可是您世襲的,您還沒娶妻生子,你若不做誰做?」司命好言相勸,跨到了朱雀腳下的祥雲上,揚著笑臉扯住了朱雀的袖子,「如今玉帝正是心煩時期,神君莫要衝動衝撞了。」
若不是與鳳族素來有交情,不忍看他犯錯,他何須這樣死皮賴臉拖著朱雀?誰人不知朱雀在這段時期已令玉帝萬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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