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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金一鵬昂然挺立,忽然仰首對空深吸,將一片彩色奇毒的煙霧儘量吸人腹中!
玉骨魔又驚又怒,但一種爭勝之心油然而起,他自袖一揮,嗔然喝道:“好小子,算你有幾分功夫,你可敢與我玉骨魔再賭命一次?”
金一鵬哈哈狂笑,並不回答。忽然向圈外的辛捷道:“娃兒,你與我把那壺酒拿來——”
說著指向梅山民沽來的那一壺“梅子香”。
辛捷不知他要做什麼,但仍起身將那壺酒拿起,只見壺下之火雖然早熄,但壺底尚溫,他叫了一聲:
“金老前輩,酒來了!”
單手一送,酒壺平平穩地從七丈開外飛了過來,敢情他是不敢走近那毒圈。
金一鵬頭都不回,一招就將酒壺接住,而且就像背後生眼一樣,正好握住酒壺的壺柄,一滴都沒有滴出。
金一鵬尚未開口,玉骨魔已先搶著說:“正合我心意,老匹夫敢飲我一杯酒麼?”
金一鵬道:“有何不敢?”伸手將酒壺遞了過去。
玉骨魔接過,將壺蓋取下,反過來就像一隻酒盞一般,舉壺倒了一些酒,卻將左手指甲一彈,依稀可見一些粉末彈入酒中。
他冷笑一聲道:“告訴你也不妨,我這酒中下有‘立步斷腸’,你若不敢喝下,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場外的梅山民和無恨生一聽幾乎驚起,暗道:“這‘立步斷腸’乃是世上最毒的一種藥物,飲後不消一眨眼工夫,立刻穿腸而亡,不知玉骨魔何處弄來的,那金一鵬豈能服下——”
哪知金一鵬更不打話,接過一口就飲了下去。
“你也敢飲我一杯麼?”說著接過壺也在壺蓋中注了一盞。
玉骨魔仔細觀察他手指連酒都沒有碰一下,根本沒有下毒的動作,心想就算有毒,我預服下的“百毒龍涎”什麼毒不能解,喝又何妨?
當下接過壺蓋,也一口飲下,哈哈笑道:“我勸老匹夫還是快去辦後事——”
話末說完,忽然狂叫一聲,竟自倒地,雙腳一陣亂踢,便停下不動了!
金一鵬卻冷冷一曬,緩步走出,頭也不回地去了。
事出突然,無恨生驚得口呆目瞪,他素信精通百毒的玉骨魔,竟被人家以毒製毒地斃了,“中原無人”這句狂話再也說不出嘴了。
辛捷和梅山民卻是深知金一鵬乃是弄毒的祖宗,玉骨魔自要逞強,當然不是對手了。
要知毒君金一鵬乃是千年難遇的大怪物,對各種“毒”的研究造詣,雖不是絕後,但至少是空前了,正因為他終日與毒為伍,性情也更變得古怪,所以才得了“毒君”的名號。近年他神智失常,雖然一方面是心情遭變,但主要還是因為終日置身毒中,身體已被毒素深深浸入,仗著各種毒的相剋相生之理,生命雖保元虞,但神經中浸入毒素,就顯得神經失常了,但也正因為如此,他血液中自然生出了抗拒百毒的特性,對一些外來的毒素已做到不浸不敗的地步了。
玉骨魔的“立步斷腸”雖是罕世奇毒,但豈能奈何這位毒君?而金一鵬略使“無影之毒”,就令他糊里糊塗的送了老命。
無恨生心中又驚又喜,身形一晃,已飛身進入毒圈,大袖一揮,己把地上兩個身軀挾在腋下,眼看身體即將下落,忽地雙足一蕩,身軀竟借這一蕩之力倒飛出圈。
此時他身上還挾有兩人,居然不用以足借地,並且是改變方向倒飛出來,這種輕功,真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辛捷也不禁躍上前去,細看那菁兒及縷七娘時,雖則面色稍帶樵粹,但氣態安祥,宛如熟睡一般,心知玉骨魔並不敢折磨她們。
無恨生伸手在兩人脅下一拍一揉,兩人立刻轉醒,而且並無中毒現象,顯然玉骨魔先將解藥放大二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