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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了。
就像現在,拓跋夜根本想不到三皇子府發生了什麼?他直覺殺人的那個男人是施宴,卻奇怪容顏怎麼不一樣。除非是易容,就像幾年前,他一直易容成夏朝陽一樣。
在拓跋夜的心中,容華郡主是那樣的女子,冰冷孤傲,決不會和別人訴說內心心事。即使他們出生入死多次,她多次救了他的性命,可是骨子裡,她卻不相信他,或者說,她不相信任何人。
盛京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人人可危。京城守備吩咐手下的將士嚴查兇手,這也無非是個幌子,一切還得靠夏文帝怎麼說。老百姓紛紛回到家中,他們似乎聞到了血雨腥風的到來。
金鑾殿上。因為三皇子府慘遭血洗,本該離去的大臣也停滯不前,站在原地。夏文帝派了大內高手出去打探訊息,同時,未央宮也得到了訊息,嘉懿皇后也派秦嬤嬤去了一趟三皇子府。
侍衛把一切都稟告完後,就聽到門外的太監叫道“耶律王到,太子殿下到,睿王爺到。”
夏文帝的面色鐵青,他還不知道血洗了三皇子府的人是施宴,他以為這一切都是燕王府幹的。
直到聽完了夏楚曦的敘說。好你個施宴,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朕作對,這大夏的江山是姓夏,而不是姓施。
“眾愛卿,你們有什麼看法?”氣歸氣,對於處置施宴,夏文帝還是決定先問問大臣們的意見。
“皇上,依老臣之見,禮部尚書不可留,今天他敢血洗三皇子府,明天,他就敢血洗皇宮啊。”
“他敢,朕誅他九族。”夏文帝大喝一聲,一掌直接拍打在龍椅上。
“皇上,臣附意賈大人的意見,禮部尚書不可留。”
“皇上,臣也附意”
“皇上,禮部尚書不可留。”
“……”
“楚兒,你覺得呢?”看向夏楚曦,夏文帝臉色微微好看了點。
“父皇,依兒臣之見,施宴不可留,說不定三弟已經慘遭他的毒手,父皇,我們要是不為三弟,不為整個皇子府的眾人報仇,又怎麼對的起我夏氏的列祖列宗。”夏楚曦一席話說得熱淚盈眶,說到後來,他已是砰地跪在地上了。
拓跋夜冷哼出聲。夏楚曦這樣做是真的想為夏衍曦報仇,還是私心更重。他會看不出來,沒有想到,為了得到容華郡主,夏楚曦已經不放過任何一個殺掉施宴的機會了。可是,這樣的做法,我拓跋夜做不到,他也不屑。他是愛她,但他更希望她快樂,不要向以前那樣活著。
未央宮中。秦嬤嬤回來,把她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嘉懿皇后。
嘉懿皇后退後好幾步,憔悴的面容依舊美麗:“宴兒,你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女人,你這麼做值得嗎?”
她又看向秦嬤嬤,笑容蒼涼:“奶孃,如果我早知宴兒和楚兒都會愛上容華郡主,在她小的時候,我一定會殺了她。”
秦嬤嬤面容嚴肅:“小姐,我們現在也可以殺了容華郡主,哪怕老奴不要這條命。”
“現在殺了她?”嘉懿皇后輕輕地笑著,腳步開始踉蹌:“要是她死了,估計宴兒也活不下去了。”他都願意為容華郡主公然對上整個大夏,他該是多麼的愛她。要是她真的殺了容華郡主,就算施宴不殺她,那孩子肯定也不會獨活下去了。
“小姐,你去哪裡?”看著嘉懿皇后向未央宮外走去,秦嬤嬤也追了上去。
“如此,那就傳朕旨意,即刻去禮部尚書府捉拿施宴,禮部尚書府眾人一律不放過,如有抵抗,格殺勿論。”夏文帝站在金鑾殿上宣旨。頓了一下,他接著道:“燕王府和施宴合謀,殺害皇子,燕王府眾人一併捉拿歸案。”
“父皇,”夏楚曦叫了一聲,剛才的得意被慘白取代:“燕王爺已經不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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