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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隊長他們馬上就到了。&rdo;我剛說完，警車就到了。

&ldo;到底怎麼回事?&rdo;劉彪一下車就質問我，緊跟在他身後的是趙毅。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錯，口氣軟了，說了下當時的情況。

第十一章 蝙蝠紋身

趙毅聽完，沒有怪我的意思，只是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ldo;把衣服換了，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一定要改，這次你死裡逃生，命只有一條，希望你好好珍惜。&rdo;

劉彪讓我跟趙毅先回去。他留下來處理一些事情。

再吹坐上趙毅開的車，我卻不知道說什麼。

還是趙毅先開口打破了僵局：&ldo;潘美嘉突然自己找上門來了。&rdo;

&ldo;知道了。&rdo;我無意思的回答了一句。

&ldo;知道是誰開車撞你們的嗎?&rdo;趙毅接著問道。

&ldo;不知道。&rdo;我慢慢的回過神：&ldo;但是聽範賢說…&rdo;

我將範賢跟我反映的情況，對趙毅講了一遍，還提出了我自己的疑問，就是那個襯衫包著方向盤的事情：&ldo;趙大哥，我一直想不通…&rdo;

&ldo;你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rdo;趙毅只是淡淡的對我說。

聽趙毅的口氣，我知道他肯定知道其中的奧秘：&ldo;隊長你一定知道對不對?&rdo;

&ldo;你有心情想這個無聊的問題，還不如想一想別的。&rdo;林彪還是冷冷的說。

&ldo;無聊但是我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rdo;我說的很誠懇。

趙毅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微笑：&ldo;不錯，是有改點脾氣，換著以前我說你，估計就跟我槓上了。&rdo;

&ldo;你就別賣關子了。&rdo;我忍不住說道。

&ldo;你確定那件衣服是那個司機纏上去的?&rdo;趙毅問道。

&ldo;這個我倒是不確定。&rdo;我沉思了一下：&ldo;當時我被範賢給轉暈了，有點摸不著頭腦，直到清醒，我感覺很長，又感覺是一下字的時間。&rdo;

&ldo;也就是說你根本沒看到那個開車撞你們的人?&rdo;趙毅的聲音顯得有點生冷。

&ldo;沒。&rdo;我回答。

&ldo;嘎吱&rdo;一聲，突然一個急剎車，我也許是剛才還沒從範賢開車的狀態醒悟過來，忍不住：&ldo;啊。&rdo;的大叫一聲。

&ldo;幹什麼?&rdo;趙毅沉聲說道：&ldo;冷靜點。&rdo;

&ldo;隊長，你這是幹嘛?&rdo;雖然我不是駕駛員，但是我還是能看得清路況的，因為前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障礙物。

&ldo;你不是很想聽嗎?&rdo;趙毅的臉顯得很陰沉：&ldo;我就跟你說說。&rdo;

我很想問趙毅是什麼事情，但是他卻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趙毅終於緩緩的開口說道：&ldo;以前我有個兄弟，他身上也紋著一隻蝙蝠。&rdo;

我知道趙毅說的是他當臥底的時候。

&ldo;有時候，感覺當臥底也是一種煎熬。&rdo;趙毅的聲音慢慢的變的平緩：&ldo;你不能背叛自己的誓言，但和你朝夕相處的兄弟你也不是沒有感情，如果真沒感情，那麼你就不是人了。當時我做那一行，我知道內鬼是不得好死的，毅志不鑑定的人，有時候還會迷失他自己。&rdo;

&ldo;趙大哥，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