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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你必須留下來以防萬一。”
白蘇將藥囊放了下來,找了個軟榻躺了下來小憩,完全沒有理會傷員的意思。小歌見了,只能認命的繼續兼職醫者,烈酒消毒,御風被生生疼醒了,滿頭大汗,卻始終沒有吭一聲。小歌不由看了白蘇一眼,嘀咕道:“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子?”
白蘇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消毒之後是上藥,白蘇放下的傷藥是一種白色的藥膏,小歌聞了聞。“冰魄雪魂霜,蘇蘇你真大方。”這麼一瓶藥怎麼也要一金吧,二十兩黃金為一金,一金為一百金銖,一戶下等貴族之家一年的花銷也不過如此。
白蘇回道:“我以為是你。”若知道是御風,她肯定不會拿這麼好的藥來。
小歌笑了笑,沒有說話,將藥膏均勻的抹在御風臀部的傷口上,趴在榻上的御風不由臉紅了,小歌臉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藥王谷的解剖課上,男女裸屍見太多了,小歌對於男女之別一點意識都沒有,男女天然的那點微薄意識早已在那數之不盡的屍體中消磨殆盡了,若還保留著那點男女之別的意識,沒法將解剖課堅持到最後。
將御風的傷口都上了藥後,兩寸寬、兩寸見方的藥盒已空了大半,御風臀部的受傷面積太大了。包紮起來更是費力,最後還是讓風燼與白蘇將人給抬起來,小歌這才將御風給包紮好,包紮好後,小歌打量了下,不由笑道:“這要是將腦袋、手和小腿也給包紮上,就跟毛毛蟲一個樣了。”
白蘇與風燼不由看了眼趴在榻上的御風,還真是。
御風很想翻白眼,但實在沒力氣了,之前烈酒消毒,疼得他一直在流汗,體力消耗得厲害。
問題解決,風燼與白蘇便去休息了,他們兩個都沒給人守夜的興致,小歌只能留了下來,忽對趴著的御風道:“是公子潯告訴我你出事了。”
御風微怔,不解的看向小歌。
小歌解釋道:“今日我在府中跟老頭學習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說你出事了,那是公子潯的人,不過那人如今應已餵了鱷魚。”雲唐最討厭別人將他的家當成客舍來去自如,只要不是從正門進來的,統統喂鱷魚,而公子潯的人是不可能從正門進來的,雲唐與謝琳這些年一直閉門謝客,公子潯可以說是在用人命給她傳訊息。
御風疑惑道:“他既不想殺我,為何不直接查清真相?”
“因為他查下去肯定會查到他其它的子嗣的身上,區別是一個還是幾個,兩害相權取其輕是人之本性。”
聽到雲唐的聲音,小歌不由扭頭,雲唐不知何時站在門口。“老頭。”
雲唐將小歌拎了起來。“我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
小歌趕緊申辯道:“我都記得,你說過的,雲家子弟可以仗勢欺人,但不能仗勢欺辱百姓,公子潯可不是百姓。”
“我說的不是這個,這小子的事是公子潯的家事,你去管別人家事做什麼?就算他枉死那也跟我們無關,那個大戶人家的後院沒有冤魂?多他一個不多。”雲唐最煩這種家務事,對此的態度從來都是遍地屍骸他也只需一壺酒,一碟點心看戲,精彩時鼓鼓掌即可,小歌這回卻破了他的規矩,即使不是他讓小歌那麼做的,但小歌是他唯一的子嗣,不是他所為,別人也會認為是他所授意。
小歌接道:“少他一個也不少。”
“明日把他送回去。”
“把他送回去的話,公子潯的嫡妻一定會殺了他的。”小歌反對道,公子潯的嫡妻可是死了一個親生兒子,不可能善罷甘休。
雲唐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小歌:“那與我何干?他又不是我兒子。”
“他要是你兒子,這個時候還能活嗎?”
“自然不能,他若是我兒子,我必請他飲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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