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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焱無聲笑了下,主動開口:「劇組又找你幹什麼?」
祁汐沒看男人,也沒回答他的問題,悶悶道:「不說了不用你接麼。」
陳焱舌尖頂了下腮側:「老子又沒答應。」
側眸瞥了眼前視鏡,他又吊兒郎當的:「媳婦兒心裡窩著火,我可不得趕快來滅麼。」
祁汐輕「
哼」一聲:「少來。我沒有。」
男人嗤:「是麼。」
下一秒,他放在檔杆上的手猛地抓上她的膝蓋。
祁汐一直在看窗外,扭頭就看見自己的裙擺如隨風漾起的浪花。
驚懼之下,極快的一瞬也有電流淌過全身。
她下意識併攏膝蓋,眼角的淚花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激的:「你瘋了!?」
這個男人真是瘋了吧。
還開著車呢,怎麼就能……
陳焱收回手,唇邊勾起瞭然又痞氣的笑:「看來不是心裡,是別地兒著火了。」
頓住,他指尖又如有實質般捻了下,墨鏡上沿的眉梢挑起,壞得可以:「不對——」
「是發大水了。」
聽得多了,這種葷話祁汐都不用再反應,一張臉瞬時炸開,宛如一隻燒開的小水壺,兩隻耳朵都突突噴出熱煙。
「……陳焱!」
他流氓的可以,偏偏她還什麼話都駁不出來,只能羞憤地喊男人的大名。
明明是警告的意思,聽起來卻像嬌嗔。
女人紅透的臉更加偏向車窗,攏在一起的膝蓋卻微不可察地蹭了下。
——落在男人的眼中,墨鏡後的眸光倏地一緊。
他比如她還要了解她。
知道她口比心硬,明明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嘴上還是會說沒事。
也知道她下意識的小動作都代表什麼:圓潤的膝蓋互相磋磨,是期待,也是難耐;
等到更加難以忍受時,那十根粉嫩可愛的腳趾頭都會無意識用力蜷縮……
陳焱的喉尖沉重滾落,握方向盤的手背上都繃起筋絡。
這下,他的心裡也起了火。
身心俱燃。
……
等到路越來越窄,人越來越少,祁汐才察覺到不對勁。
悍馬停在一片空地旁,看著周圍廢棄的廠房,還有老舊的籃球架,回憶洶湧而出。
——這是陳焱當年為了她,跟人打籃球賽的那個地方!
這麼多年過去了,潯安各處都煥然一新,這裡居然還是老樣子。
觸動又意外,祁汐轉過頭:「怎麼來——」
話剛出口,後腦就被驟然扣住,又狠狠懟回到座位上。
男人的唇舌與氣息也一起壓下來。
這個吻帶著些霸道的發洩意思,還有些借著回憶作亂的狡猾勁兒。
直到祁汐的大腦因缺氧發暈,舌根都完全麻痺,陳焱才鬆開她。
指尖劃過被親得糜-紅的唇珠,男人的眸光和聲線一起轉深,變沉:「還氣麼?」
「……」
太討厭了。
以前就聽說過男人會用狂轟亂炸的吻去哄生氣的女朋友,祁汐還對這種調和矛盾的方式嗤之以鼻。
可當這法子使到自己身上,她居然,真的氣不起來了。
亦或者,她壓根就沒有生氣。
只是在明確的偏愛下,自然而然的恃寵而驕。
抬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拍了一把,祁汐扁嘴:「你都不跟我商量下就說……」
陳焱氣音笑了下:「怎麼。嫌你男人拿不出手啊?」
「你少倒打一耙。」祁汐不滿道,又小聲嘟噥,「你就會欺負我……」